金色头发整齐地披散在肩上,银灰色双眸永远透出傲慢冷漠的神情,显然,这个男人正是卢修斯·马尔福。

    “你好,儿子——”

    卢修斯·马尔福懒洋洋地回答,同时嫌恶地用手杖戳了戳举着大斧头、用一块黑布神经兮兮地盖着半张脸的侩子手,那个人很快恭敬地让开了,这样,卢修斯·马尔福就能一览无余地俯身打量他儿子的狼狈——

    “你让我从外面走过一片烂地,就是让我过来看你滚泥巴的?儿子。”大马尔福拖长了腔调,略微嘲讽地说。

    德拉科此刻简直悲愤欲死,如果一个小时前有个人告诉他,他将会以这副尊荣出现在他的父亲面前,德拉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打爆那个人的头,就因为他的胡说八道。

    诺特、高尔、克拉布分别降落在南瓜田外面五米处,他们站稳了之后惊讶地瞪向南瓜田里。最后是诺特先反应过来:“午安,马尔福先生。”

    “午安,诺特先生。”

    高尔和克拉布也紧张地跟着跟卢修斯问了好。

    短暂的问候过后,卢修斯弯□,质地精良昂贵的龙皮靴子更深地陷入柔软的南瓜田里。他拽着德拉科的手肘,不算太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他飞快地收回手,示意身后举着一个照相机发愣的记者向前,卢修斯微微低下头,对上那双完全遗传了他的基因的银灰色双眸,缓缓地吩咐——

    “给德拉科·马尔福先生来一张照片留念——他妈妈会高兴看到这个的——我们的儿子在十四岁的时候终于学会了滚泥巴。”

    德拉科的脸色变了变:“哦,不,父亲——别这样。”

    “马尔福先生。”一直沉默的侩子手嘶嘶地提醒,他的声音听上去让人不舒服,就像忽然染上了重病似地毛骨悚然,“行刑的时间要过了。”

    “那就改期。”卢修斯从鼻腔里哼了哼,冷漠地说。

    海格看上去好得简直就要原地跳舞了。

    卢修斯转过身,顺着来的路尽量保持优雅的步子走了两步,听见背后没有自己满意的声响,他不耐烦地转过身,讥讽道:“来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儿子需要去医疗翼,海格——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  “德拉科,看——”诺特喊道,德拉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在狩猎场看守的小屋旁边有一块南瓜地,现在那里果实累累,巨大的南瓜几乎将那里变成了一片金色,几个南瓜的缝隙中蹲着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此时正在离它最近的那个南瓜上刨自己的爪子玩儿。

    “有什么不同?”德拉科不耐烦地收回目光。

    诺特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眼睛有毛病吗?波特在那,还有那个泥巴种格兰杰和鼹鼠小子——见鬼,他们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不远处的萨拉查发出了一声愤怒的鸣叫,德拉科猛地扭脸一看,克拉布手上正抓着一根鹰尾羽,很显然是在捕捉过程中不小心扯拽下来的,大个子满不在乎地将手上的羽毛丢掉:“这该死,它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你活该。”德拉科将扫帚掉了个头,傲慢地说,“别拽它的尾巴,克拉布,你这个蠢货,我以后不想用一只秃毛鸡送信,那很可笑——诺特,别再去管傻宝宝波特了,先解决我们自己的事。”

    诺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的魔杖已经抓在手里,看样子就等一声令下来个空中突袭什么的。他在扫帚上晃了晃,魔杖在指尖翻飞,紧接着,这个与德拉科同龄的斯莱特林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怎么,德拉科,为什么我们不能给你的鹰来一个石化咒?——你知道的,那绝对能解决一切。”

    “动动你的脑子,我们飞在多高的天上?它会连同那只愚蠢的乌龟一起摔成肉泥。”德拉科厌恶地说。

    “只需要来俩个漂浮咒——”诺特耸耸肩,“如果石化咒能保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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