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加隆,好让他弄一个稍微体面一些的门钥匙,而不是——”

    “一个破高脚杯。”格雷特先生表现得根马尔福先生如出一辙,他嫌恶地将杯子丢到草地上,在斯科皮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绸手帕擦了擦手。

    “喙,爸爸!——”斯科皮用戏谑地中文说,“你在家里甚至帮妈妈挖过蚯蚓喂鲤鱼!——”

    格雷特先生动作一顿,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手绢收回口袋,同样用中文严肃地回答:“看在玉皇大帝的份上,别揭穿我,儿子。”

    “——那是谁?”德拉科忽然出现在斯科皮右手边问道,而后者惊讶地眨眨眼:“对不起——什么?”

    德拉科微微蹙眉,思索了半晌之后,另斯科皮毛骨悚然地,斯莱特林王子薄唇轻启,淡淡地挤出四个中文发音:“玉皇……大帝?”

    “嘿!”斯科皮瞪着他,惊讶得就像准备一口吃了德拉科似的,“你竟然真的学了中文?”

    对于他的疑问,德拉科有些不满地挑起一边眉,有些危险地反问:“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是的。斯科皮干笑:“没有,怎么会。”

    “那就收起这个愚蠢的表情——你的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铂金贵族轻蔑地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撒谎上你没有天赋。”

    斯科皮悻悻地闭上嘴。这时候,马尔福先生掏出魔杖,“Reparo(修复如初)——”懒洋洋地对躺在草坪上的破旧高脚杯挥了挥,高脚杯边缘上的缺口满满被填满变得圆润,魔杖尖端又是一抖,“Scourgify(清理一新)!”。

    现在,躺在众人中间的是一个崭新的、光亮剔透的水晶高脚杯。

    “抱歉,强迫症。”马尔福先生假笑着收起魔杖。

    “哦,可以理解你的小毛病,卢修斯。”格雷特先生宽容地说,他拽了一把斯科皮,“过来,儿子,把你的手放到这个杯子上——不不不不是现在,我喊一二三的时候你再行动……同时,另一只手抓紧我的袖子不要松开——收起你们那可怕的眼神,年轻的爸爸们,我相信你们也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摔断脖子。”

    卢修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拖长了腔调戏谑地点点头:“当然,凯尔格雷斯——德拉科,来吧,为了你那脆弱的脖子,拽紧我。”

    德拉科扭头冲斯科皮假笑:“托你的福,亲爱的斯科皮,自从五岁以后我就没拽过我父亲的袍子了。”

    斯科皮瞪了他一眼,转头尴尬地压低声音用中文跟他父亲抗议:“爸爸,我不是小宝宝了,看在老天的份上,别这样行吗?”

    “比你那可笑的面子,”格雷特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我更怕你拧断自己的脖子。你妈妈向我保证过,如果你捅出什么篓子,我的下场会比你养了一年的那只狗更惨——”他顿了顿,忽然提高了声音,“好了,先生们,把你们的手放过来抓紧了,现在,一——二——三——”

    ……那感觉并不比飞路粉好上多少。

    就像一把冰凉的钩子忽然勾住了肚脐眼似的,斯科皮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折成了两半塞进一个能运动的箱子里,滚筒洗衣机似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那个过程结束得非常快,他趴在了另一块湿漉漉的草地上,周围的空气变得没有那么清新,虽然依旧不错,但那里面还是多上了人特有的气息——在扎比尼好心伸手把他拽起来的同时,斯科皮发现至少与他同来的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

    一只冰凉的指尖忽然伸过来碰了碰他的脸颊,斯科皮一愣,转过头时德拉科正收回自己的手,淡淡道:“沾上泥了。”言罢,扭头跟在大人们的身后,向不远处的营地入口走去(斯科皮这才发现人声鼎沸的魁地奇观众生活营地就在不远处)。

    看着铂金贵族冷漠的背影,斯科皮一头雾水:“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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