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其实已经乐开花,因为不撤舒语默的董事席位,他老婆田姝君就能进董事会了,他们离着成功,就迈进了一大步!
梁信山也想到了这一点,心里也膈应得难受。
梁老爷子看着两个心思各异的儿子,叹口气,“舒成文研究所的事情,不是你们弄的吧?”
“不是,哪能呢!”梁信山赶紧否认。
梁言鼎也赶忙摇头。
“不是就好。”梁老爷子背着手站起身,“我再说一遍,不到非常时候,要钱不害命。我老了,公司以后得靠你们俩撑着,信山有魄力,言鼎有小聪明,所以信山为住,言鼎为辅,才能成事儿,你们俩谁也离不开谁。别以为当头有什么好,这是个吃苦受累的活,信山是当哥的,就该多干点。言鼎,听爸的,当相不成王,才能发挥你的能力,爸是过来人,看的比你们明白,都歇了吧。”
累了一天的梁定天拄着拐杖一步步地上了楼,梁信山也站起来,拍拍兄弟的肩膀,“二弟,爸说得对,如果咱们兄弟心不齐,就是便宜外人,你踏实跟着我干,哥绝对不会亏待你。”
说完,他也美滋滋地上楼了。
不管大哥做多少错事,在父亲眼里,都比他这个从来不犯错的小儿子强!梁言鼎阴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小楼里,发现一个人也不在!
田姝君和梁奇夏,都在晚晴院里,听田宜欣分析舒爸爸的病。
“住的是特护病房,除了脑外科的秦澈和牧天原两位医生以及两位特护之外,谁也不让进去。昨天开会分析医院各位病人的病历时,秦主任也没有把舒成文的病情和治疗方法公布,那两个特护是军护,铁嘴,撬都撬不开,这很反常。”
蒋素心追问,“你觉得舒成文现在到底怎么样,舒语默说的有多大水分?”
“我观察过舒家人,很明显,舒成文快不行了!舒语默现在就是死鸭子嘴硬。”田宜欣自信十足地分析,“现在已经拖了三天,就算医生找到了,舒成文的大脑也受到了永久性损伤,记忆力、语言和四肢活动能力都会大不如前,也就是说,他已经失去带领研究所的能力了。”
“难怪舒语默今天情绪那么激动。”梁奇夏弹弹手指,“原来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舅舅,若语研究所不能落到别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