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个,大家笑着扶了她起来,小师妹小师妹的叫了几声,后面还提意中午加个肉菜。

    李芬在旁边笑着嗑瓜子,见师傅点头,让李春跟她一起去支钱,加个菜就加个菜好了。

    李岩一个大男人,看着一群女人在那里嘻嘻哈哈,也不好凑过去,但脸上止不住笑,这小师妹也算是他引荐的,人不错大家都看在眼中,这下师傅终于点头留下来了,他那能不高兴。

    就是余巧燕心里不怎么舒坦,虽说这些天她也没见这人往谁个身边凑,但越是听话越是让人觉得是个搅事精,现在为了留下来,玩的都是表面功夫。

    晚上睡到帐篷,何佩儿总算也有一点归属感,尽管这里不是家,但也是一个落角的窝。

    两天之后,来看表演的客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当完成最后一场,一行人开始收拾东西,去往下一个地点。

    现在的时间接近年关,他们的路线也是向着回家的方向。

    那个南方的小镇,名字就叫侯马镇,何佩儿前世也是去过十几次的。

    路上他们再表演了一次,最后一站就是回镇过年。

    算算自己离开店里也有一个多月了,想来娟子姐已经将自己外出旅游的谎说出去了吧,这个借口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也不知道时间长了,会不会有人察觉到异样。

    还有娟子姐,按时间来算她应该已经生了,也不知道生的是小侄女还是侄儿呢,每次一想到这些事情就感到心酸,摸摸自己的小腹,难道今生她仍然没有机会得个孩子,做回母亲。

    杂技团外出是有两辆旧卡车的,一个车坐人,一个车拉东西,何佩儿正坐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头顶就有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传来。

    越接近目的地阴雨的天气越多,南方不像北方那样多雪,但雨水多,阴暗潮湿,冷风里还夹着冰渣,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的手都生冻疮开口子了,要不是脸上还抹了些东西,这白净小脸,保准挂上两坨冻伤跟红云。

    才睛了一天又下雨,大家都忍不住报怨,好在不远处有一个小镇,大家能上那里去落脚,至少不用在外面搭棚子。

    从这里到侯马镇大至还有两天的路程,就算是幸苦一点大家脸上都有笑意,最少家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