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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何佩儿没有再跟他说什么,去到厨房帮忙,看见师傅在屋子后面洗脸,勺了一盆热水,自己也过去了。“李岩不适合你,他们家不会同意的。”
何佩儿正地拧毛巾,冷不丁已经洗完的师傅开口了,提的还要是她跟李岩的事。
还以为她根本不关心这些事,原来什么都是知道的。
“师傅,我知道了,已经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背上那样的名声,这辈子怎么会再嫁。”
她真的没有想着再嫁,之前对夏子昂说的都是气话,前世跟今生加起来,她又不是真正二十岁的大姑娘,有些东西已经看透了。
看样子她也是认真的,李舒没有再说什么,倒了盆里的水,转身回了屋里。
时间接近年关,何佩儿在这里住下后基本没有出门,后面两天李春过来了一趟,接她去她家吃了一餐饭。
何佩儿也没有空手去,买了小孩子的糖果,白糖红糖也各称了两斤,还买上了一瓶白酒,在她的记忆里李春的男人是喜欢这一口的。
李春见她买这么多东西还骂咧了她两句,何佩儿只道自己的钱不需要寄回家里,根本没地花。
她在杂技团每个月也是有二十块的工钱,虽然当时她说过只要吃住不要工钱,但人家都收下你了,那能真的不发工钱给你,不会让你做白工。
后面的日子又下了一场雨,年二十九的时候何佩儿跟古月一起出了门,在街上买了对联,跟过年吃的菜。
其实每年的初一,杂技团的前辈和后辈们都会回来祭主,到时还会吃一回大锅饭,不过到时肉菜都是各家带过来的,不需要她们准备。
两个人拎着东西回去,在路上又碰上了李岩,他手里拎着一条腊猪腿,跟两条腊鱼,提前过来给师傅送年礼,给她们加个菜。
三个人一起回了玉龙堂,师傅不在,刚好出门了。
李岩放下东西又问柴够不够需不需要他帮忙做事的,这屋子本来只生活着三个女人,过年也没有那么大花样,都是简单过,那有那么多事要忙,古月谢了他一句就拎了东西去厨房。
何佩儿见他在,也不好意思不陪着,给人倒了一杯茶,正想拿点瓜子什么的给他嗑一嗑,不知道怎的,李岩就从包里摸出了几支响炮。
“我三弟从城里带回来的,年三十无聊的时候你就放着玩吧。”
她二十的人了,还放那门子响炮啊,何佩儿额头上都要挂黑线了,可这人好像还挺宝贝,还是故意送过来给自己的。
想想也是,现在这乡下地方还没这种东西吧。
“大师兄,我这么大的人,还玩这些做啥,你拿回去吧,给家里的小孩子玩。”何佩儿真不要,这种东西勾不到她的兴趣点。
李岩根本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见何佩儿不要,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自己好不容易要到手的东西,专程就是拿过来送给她的,根本就不想收回去,东西放在桌子上,人直接就走了。
哎!
这人咋回事啊。
看着桌子上这几支东西,何佩儿也无奈,不好让师傅一会回来看见,只能拿去自己的房间,放到床头的木柜上。
隔天是大年三十,早上吃汤圆,中午杀鸡宰鱼,不管是不是三个人,这年夜饭还是得吃好了。
晚上古月还拿了一瓶小酒,何佩儿做个样子抿了一口喉咙就辣得不行,这可是高浓度的白酒啊,喝上一小杯估计人就得晕了。
刚开始三个人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说话,到了后面全都安静了。
前世也是这个样子,就算平时看着是个没事的人,到了这种特殊的日子总有一种无形的愁绪。
古月的事情自然不用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