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江堡、就连城一线,接济不上的大军有崩溃之虞——因此始终只能派遣最大规模也只能数百人的马队进行袭扰,但这效果也只能说一般了,是对东岸人造成了一定的威胁,杀伤了一些人员、毁坏了一些物资,但在东岸骑兵和山丹勇士的坚决抵抗下,却始终无法取得胜利进而赶走东岸人,这令清廷上下极为无奈。

    这次崇年这厮带三百马队突袭一支前出建立军事哨所——未来将会变为垦殖村庄——的朝鲜军队,也正是清军这种焦虑思潮下的产物。他们现在对无法彻底赶走东岸人感到无比难过,对黄衣贼在丹东收获粮食进而站稳脚跟感到无比失望,对东岸人还在试图不断扩大垦殖区域感到无比愤怒,因此在经过缜密侦查之后突袭了丹东县,摧毁了东岸人的这次尝试,顺带将这上千朝鲜军士打得连滚带爬,培养了一下己方的自信心。

    不过,他们这次的成功,说起来也只是趁着东岸人麻痹大意的时候抽冷子来了那么一下而已,真说让东岸人怎么伤筋动骨了那是不可能的——君不见,损失的这些物资、粮食和牲畜,第二天廖得功就能向朝鲜王国进行“报销”——顶多只是让东岸人日后更加小心,更加步步为营罢了。想要赶走他们,那还差得远呢!

    而既然无法赶走如同牛皮癣一样赖在鸭绿江右岸的东岸人,那么就注定了清国的战略劣势将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在他们将要以举国之力进行南征,彻底消灭南方割据政权的时候——若不是东岸人在SD和江南牵制了大量清军的话,估计能够抽出来南征的兵和物资还要更多——被在后面钉钉子的感觉可是很糟糕的,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想来想去,在继续对东岸人进行袭扰,延缓他们步伐的同时,也就只能加强重点地区的防卫工作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已经被任命为辽东这边最高负责人的廖得功上尉对清廷怎么想的丝毫不关心,他现在一门心思做的,还是如何利用手头有限的兵力,更好地为六万SD灾民在丹东、宽甸两县的垦荒工作保驾护航。至于主动出击进攻清国腹地以扩大自己的地盘,性格上比较保守的他终究是没有采纳,他觉得万事还是以稳为好,在辽东站稳脚跟、种田成功就是胜利!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什么东西都要一步步来!

    1668年7月下旬,就在廖得功调整了丹东、宽甸两县的军事部署,并破坏了清军对两地的数次袭扰行动后,数艘满载黑水肉鱼、器械和补充兵员(多为归化的山丹土兵)的船只也缓缓靠近了镇江堡外海,这令廖得功顿时喜笑颜开——有了这些物资和人员,鞑子朝廷就更拿他没办法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亲往鸭绿江口迎接船队的他猛地感到大地一阵轻微摇晃,这令他有些疑惑:别不是哪里发生了剧烈地震,搞得鸭绿江口这边也有轻微震感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