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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帝这等于是明着要跟她决裂了。
太后咬着牙站起身,反手就给泰宁长公主一巴掌,“无知妇人,哀家被你害苦了。”
她大声的喝道,“来人,打烂这贱人的一张嘴,让她不能保守秘密,让她诬陷哀家……”
她不好过,别人也不要想好过,永平帝竟然将泰宁留在这里,不就是给她出气的?
遭儿子幽禁,太后虽受了重重的打击,居然并不生气,反而,脸上浮起异样的光辉来。
她从前还顾及着母子之情,做事留一线,想着让儿子禅位,做安详的太上皇也不错。
可如今,她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
既然皇帝不顾念母子之情,她又何必执着母子之情?
想着,想着,太后不可自抑的发出阵阵狞笑,惨白的脸狰狞无比,她并没有输。
泰宁长公主被宫人拖去了偏殿,太后站起身,整整衣裳,去了内殿。
黑暗很快来临,太后坐在妆台前,抚摸着头上白了的头发,叹了口气。
张太后年轻的时候生得极美,如今虽然老了,依然可以看出从前美丽的影子。
都说经过岁月沉淀的美丽才是真的美丽,更让男人惑神。
一个穿着穿着玄色蟒服,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拂去她颊边的银丝,在她脸颊侧轻轻吻了吻,太后没有推开他,那男子顺势从后将太后抱在怀里。
太后侧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让男子将她抱起,两人直奔床榻。
外面的宫人正在忙忙碌碌的整理着行装,好明日装车去郊外行宫。
一时间云雨完毕,太后虽然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可这个偷起来的滋味,格外的好,竟还有些不过瘾……
那男子按住她作怪的手,道,“外头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个,太后就气恼,“那个孽障,让我明日搬到行宫里去……”
那男子按住她的手抽了回来,“怎么好好的,和他吵起来?不是让你和他好好的说吗?这个时候出宫,接下来让我怎么行事?”
太后佯怒,推开男子,“哀家是他的娘,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才做上这高高在上的太后之位,从前都好好的,这些年,真是越发的不听我的话了。”
“明日出发前,你再派人将他请来,好好的说说,服个软,如果能留下最好,不能留下,再从长计议。”
男子声音里明显的不耐烦,还有埋怨。
太后蜷在男子的怀里,手指一下一下的勾画着,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许久不见了……”
说完就要去揽男子的脑袋,却被男子给推开了,“以后去行宫再说吧,这里到底不安全……我就先走了。”
说完,起身捡起衣裳一件件穿起来。
太后脸上浮现起一丝怒容,“以前怎么不见你说不安全……恨不能就生在这宫里,是哀家老了,你嫌弃了?”
那男子穿衣的手顿了一下,转身,温柔的道,“也不在这一时,你不是要去行宫了?这样也好,以后我们见面就方便许多了。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太后被男子温柔小意的哄了半天,脸色这才慢慢的好转起来,她点了点男子的胸前,如同小姑娘一般,道,
“哀家就是被你这花言巧语给哄骗的。也不知道你那满府的姬妾是不是就被你这样哄来的。”
男子轻轻一笑,掐了掐她的脸,“那些女人的用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太后斜睨了他一眼,“走吧,走吧,知道你的心也不在这里了。”
男子穿好衣裳,就闪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