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只能窝在这里,也不敢找好的大夫,只能慢慢养着。

    没有好的药,伤口就好的慢,好好坏坏,一直到如今,还未好透。

    给他上药的是他的下属。

    霍德闭着眼,外头花楼生意正好,喧闹无比,他的心却是无比烦躁。

    叶娘子拒绝他的话不断的在脑海里回响,挥之不去。

    做了二十年的狗,他原本想让汗王踩踏东离国土,再伺机杀了他,到时候,他就是最高位置上的那个人,他能够为叶娘子做更多的事情。

    可没想到,偏偏出了一个萧越,杀了北蛮十万战俘,元气大伤。

    他苦忍二十年,为的就是那样一天,可如今,竟然还要让他继续忍下去?

    他想起他的生母,当初被北蛮人糟蹋了后,逃回家里,之后生下他这个孽种,他的外公回回吃醉了酒发疯,朝着要将他丢给狼。

    她的母亲将他搂在怀里,一遍遍的哭与辩解,孩子是无罪的压,他所有的罪过,就是托生在我的肚子里。

    那时候,他不过三岁多,生母护着他,后来,她死了,他也成了乞丐。

    他以为他也要死了,臭了,像那些被随意丢弃的孩子一样,死了。

    可是,他碰到了叶娘子,想到叶娘子,他的心就是一阵阵刺痛。

    他并未吃过叶娘子的汝汁,他也忘记生母的汝汁到底是什么味道的,他找不到叶娘子,他的噩梦一重接着一重,偶然一次,他尝过一个妇人的汝汁,竟然觉得她带着一点叶娘子的味道。

    之后,他疯狂的迷恋上汝汁的味道。

    他是没吃过叶娘子的,可他和老鼠一样生活着的时候,是叶娘子惯坏了他,之后又把他无情推开。

    叫他如今都沉溺在这难以启齿的恶趣味里,像阴沟里的虫子一般,打扮的再光鲜,爬上再高的位置,也一样阴暗,猥琐,难以见人。

    ……

    顾念拿着静宁留下的衣衫回了随远堂,心里一直想着衣衫的事情,直到了晚间萧越回来还在想。

    她恹恹的坐在炕上,看到萧越进来,问他,“你用过饭没?”

    “在宫里用过了。”萧越脱下外面的衣衫,天气炎热,从外回来流了许多的汗,他拿着衣衫去了净房洗漱,换衫。

    等到他从净房出来,顾念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那个姿势。

    “你又发现什么了?”他坐在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问她。

    顾念沉了口气,就把近来的事跟他说了,“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若是加在一起,就显得有些不同了。”

    萧越听到这里,也想起暗卫那边传来的消息。

    他也觉得有异,但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尤其事关岳父,还是不宜随意揣测。

    “你担心岳父续弦?”他说道。

    “不是担心。”顾念叹气,“只是不想做最后知道真相的那一个。”

    可见心思敏锐也不全是好处,比如现在,她就恨不能自己真变成一个白痴了。

    “如果真有真相,你肯定不会是最后知道的那个。”他安慰道。

    顾念瞄了他一眼,“也是。”

    不管如何,总有萧越陪着她一起闷在鼓里,她勾了勾唇,道,“说起来,你难道没查探一下爹爹的踪迹?”

    萧越摊摊手,“没有,他续弦有什么关系,我们过我们的日子,他们过他们的日子就行了。”

    “再说,这事不是还没谱么?”

    顾念拿过他手边的茶,喝了口,睨他。

    萧越看着她的模样,唇角含笑,道,“这段时间我会忙起来,藩王马上要进京了,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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