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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说的不是废话吗?
许老伯爷冷冷的看着姜璇,“姑娘这是承认小女是遭了你的毒手了?”
姜璇皱眉,“我只是说许氏是被人勒死的,这和遭我的毒手有什么关系?”
“普济庵的道姑可都证实你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许老伯爷冷声道。
姜璇点头,“我确实是见过她,这是事实,可要说她的死和我有关,就无从谈起了。”
“普济庵的道长们也不是十二个时辰都盯着许氏吧,也许后头有人进去将她杀了呢?
再说,最重要的一点,仵作的勘察手册上可是说的很清楚,许氏是晚上才死的,而我,可是白天去见她。”
“老伯爷,你总不能说仵作在帮我吧。”
许老伯爷哪里听不出姜璇是在讽刺他和条疯狗一样,胡乱的攀咬,脸色当即沉了沉。
“那姜姑娘倒是说说,你该如何的证明你的清白。”
姜璇笑盈盈的看着许老伯爷,
“原本,你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你一把年纪了,我应该尊敬你,可是,如果你的行为不正确,就不能让我尊敬你,反而要去指责你。”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如何证明如何证明?那么,我想问你,你又如何证明是我下的杀手呢?”
她指指边上跪着的普济庵的道姑,“就凭他们吗?”
“那好,姑且就算府衙的仵作被我收买了,改了许氏死的时辰,那我想问问,许氏的死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刘青山看向其中的小道姑。
小姑姑低着头道,“是贫道第一个发现的,当时是去换香烛,没想到就看到窗户上有影子飘荡,当时吓了好大一跳。
进去后才发现是有人死了。”
她面露惊恐,语气颤抖,看起来确实是心有余悸。
“那是谁发现我是最后一个见许氏的?”姜璇再问。
那个扫地的老道姑出列,
“是贫道,当时贫道打扫完院子,要休息的时候,看到您和您的丫鬟从许夫人的屋子里出来。”
姜璇点点头,“既然你说看到我从她的屋子里出来,我又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我走的时候她肯定已经死了,那你有没有和这位小道长一样,看到窗户上有影子在飘荡呢?”
老道姑摇头,“没有,当时是白日,就算里头死了人,也照不了影子在窗户上。”
姜璇笑了笑,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继续问道,“你一个人要打扫多少个院子?许氏的院子是最后一处要打扫的院子?”
老道姑有点慌乱,她不自然的用手别了别鬓间的头发,声音有点发虚,“那里……我……打扫完其他的地方又去了许夫人那个院子……”
“对……她人很好,所以大家都爱去她的院子……”
姜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许氏人好?呵呵了。
按照昨日她见的那个婆子说的,许氏因为没有阿芙蓉膏食用,可是连亲生女儿都吓跑了。
难道这些道姑们和许氏的关系比珠儿和她还要好吗?
老道姑见她笑的诡异,冲口问道,“你笑什么。”
“既然你说见过我,那昨日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还有,我带的丫鬟,你能认出来吗?”
老道姑眼神闪烁,支支吾吾,“不过是匆匆一眼,贫道哪里记得住。”
“既然你没办法确定,你怎么就能断言是本姑娘最后一个见她呢?
难道你不吃不喝,不睡觉,就因为许夫人人好,就给她做免费的看门人吗?”
姜璇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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