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就坦白了吧,不为别人,怎么也得为世子还有两位姑娘着想啊。”

    “您不是说这许多年都被公主压着,受够了窝囊气了吗?偏偏公主为了表姑娘,身子还保养的好好的,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所以才……”

    萧越听不下去了,阴冷的声音响起,“本王还不知道本王的姑母时如何的压在你头上了,要说起来,我们这些皇室宗亲,宫里的皇上,皇后都压在你头上了?那是不是连我们也要毒死啊?”

    “不是,不是的。”徐氏头摇的和破浪鼓一样,

    “我没有害母亲啊,我只是想让母亲身体虚弱一点,我只是想让她没有力气管轩儿和念念的婚事。

    宫里的贵妃娘娘说要给轩儿和英国公府的张莹姑娘做媒赐婚啊。”

    安远侯气的大骂,“你糊涂不糊涂啊?你……轩儿和念念的婚事早就解除了,为了顾及到念念的名声,所以才没传出去。”

    徐氏睁大双眼,忽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她一点高兴不起来,哭着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告诉你?告诉你第二天就能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安远侯冷哼道。

    徐氏骤然醒悟,挂着满脸的泪水道,“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没想害母亲啊,那只不过是让人虚弱的药。”

    顾念声音沙哑,缓缓道,“你知道外祖母中的是什么毒吗?绞情丝,名字很好听是吗?可是,却让人痛不欲生,我都不知道外祖母是如何熬过这一天一夜的。”

    如今徐氏就想一句不知道,不想的来轻轻揭过?

    “舅母,你既然说你不想害外祖母,那你这药是哪里来的?”顾念问道。

    徐氏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许嬷嬷却道,“夫人,这药不是您让我去买的吗?”

    开始徐氏以为许嬷嬷是来救她的,可她说的话虽然是给她开脱,可每一句都揭了她的底,方才的更是。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买药了?明明这药是你拿来给我的,说只是一点点软筋散,让那厨子找机会放到菜里,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母亲躺在床上起不来,我就可以当家做主了。”

    徐氏双目圆睁,手指着许嬷嬷,不停的发抖。

    她想起那天许嬷嬷从外面回来,叹着气对她说徐娇从侯府送回去后,日子很不好过。

    徐氏面露心痛,“是我害了她啊。”如果她不给轩儿下药,让娇娇去轩儿房里,娇娇就不会被送回去,依然好好的在侯府住着。

    许嬷嬷却道,“不关夫人的事,表姑娘对夫人还是感恩的,知道夫人也是身不由己。只是提到念姑娘,心里痛恨不已。”

    徐氏咬牙切齿道,“我也恨,可谁让公主婆母在那压着呢。”

    许嬷嬷道,“也不是没有法子,就看你下不下得去手了。”

    徐氏道,“什么法子?”

    许嬷嬷靠了过去,贴着她的耳朵道,“毒,巫蛊什么不可以,如今府里不是你当家么。”

    徐氏吓了一跳,“你让我害公主的命?那被人知道了,全家都活不了了。”

    许嬷嬷连忙跪下,笑嘻嘻的道,

    “奴婢哪里敢让你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只不过是让公主瘫倒在床,到了公主这个年纪,谁知道是出于意外,还自然病痛,

    不过是让她病上一场,这样不但可以解决世子的婚事,还能想办法把表姑娘接回来。”

    徐氏捏了捏手,到,“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如何做,才妥当?”

    许嬷嬷连忙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压低声音道,

    “实不相瞒,是表姑娘告诉我的法子,

    如果夫人愿意,那我就再想办法出去一趟,让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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