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导致大败,就这样,一个好端端的王佐之才一计未献、一功未立就泯灭在了历史之中,与他相比,吴用那个二流军师的命可就好多了,虽然最后自缢,但也算辉煌过!

    原本,李衍准备在离开东京后去安仁村拜访闻焕章,不想今日却在此撞上了!

    张三不知李衍是对闻焕章感兴趣,还以为李衍是围棋感兴趣,道:“大官人过去看看?”

    李衍听言,移步来到了闻焕章处。

    正赶上文士落败扔下一两银子离开,又无人与闻焕章手谈,李衍便坐到了闻焕章对面,道:“如何下法?”

    闻焕章打量了李衍两眼,然后一边收子、一边道:“足下输了随便扔下点钱银即可,赢了将地上的钱银全部带走。”

    李衍看了看地上,见连钱带银少说也有二三十贯,心道:“闻焕章的生意不错呀。”,然后道:“猜子吧。”

    猜完,李衍执白先行。

    李衍也不客气,拿起棋子啪的放上去。

    闻焕章见之随了一子。

    如此你一子我一子的大概下了十几手,闻焕章眉头微皱,然后看向李衍问:“大官人这棋是跟谁学的?”

    李衍道:“自学。”

    见李衍不想多说,闻焕章也不好再问。

    两人默默地继续对弈。

    越下,闻焕章想得越久,一头皱纹也皱得越深。

    慢慢的,白子声势越来越大,黑子则渐渐的被杀得七零八落。

    大半个时辰后,闻焕章投子认输,抬起头来认真打量起来李衍,道:“阁下棋艺高超,只是为求胜未免有些……不择手段。”

    李衍不以为意道:“胜了就好,手段重要吗?”

    说话间,李衍用脚将闻焕章的钱银全都巴拉到了自己这边。

    闻焕章看了看已经到李衍脚下的钱银,然后苦笑,道:“不重要。”

    言毕,闻焕章就开始收拾他的围棋摊。

    见闻焕章收推,围在周围的人也就散去了。

    见人都走光了,李衍悠悠地说道:“权贵满朝多旧识,可无一个荐贤人,闻教授如今已有白发,仍没等来启用的圣诏,可曾想过换个地方一展抱负?”

    闻焕章看了李衍一会,道:“换哪?水泊梁山吗?”

    李衍瞳孔一缩!

    随即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四周!

    见周围无异常,李衍“哈哈”一笑,道:“闻教授怎么认出我来?”

    闻焕章道:“借着刚刚的那阵风,我闻到了李寨主脸上的姜汁味,我早年曾在江湖上行走,熟悉这掩饰面容之术,进而想到那除了身材哪都不像的悬赏令,而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如今在江湖上可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活阎罗阮小七是李寨主亲随之事,只要用些心力,也并非完全打听不到。”

    李衍很佩服闻焕章的渊博和分析能力,看向闻焕章,问:“教授既认出我来,意欲何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