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穿着孝服的章倬跟前。

    章援的两个儿子看见章倬,全都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哀求活命。

    河西的政治斗争可不比大周共和国,大周共和国太有钱了,而他们的路线又是资本主义路线,所以斗争起来总是留一手,不搞赶尽杀绝。

    反正不在台上,大家也有足够的财富可以享受,何必闹得太难看?

    那个高永昌是被他弟弟杀掉的,如果落在武好古手里,肯定死不了。

    可河西不一样,河西大教化团面临的是残酷的教派斗争,根本就不能手软!

    而且河西又是苦瘠之地,也没有多余的财富可以供养失败的派别首领。

    所以河西的斗争,一直都充满血腥!

    章倬只是冷冷道:“二哥儿,五哥儿,也莫怪我这个做兄弟的狠心,实在是你们两个太不肖了。父亲尸骨未寒,你们就逃出凉州,一个西奔高昌,一个东逃去于教谕的军中……你们想干什么?

    可惜啊,高昌回鹘早就衰败,根本护不二哥儿。至于于教谕,他早就是我的人了!”

    章援的幼子章僚不敢相信哥哥的话,哭着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于同道是云台学士,怎么会投靠你?”

    章倬冷笑:“怎么不会?我可是敢在河东闹军乱,还把童贯劫持回朔方的人物。你以为于同道、刘龙他们会为了你这个孬种和我作对?”

    一旁的章何比章僚要硬气一点,这个时候也不哭了,还呵斥弟弟道:“求他做甚?无非是一死!莫在这个不孝子跟前丢了章家男儿的脸面!”

    “这还差不多!”章倬挥了挥手,对带人押解章何、章僚的凤鸣山道:“拖他们出去,斩首示众!另外,把他们的儿子都杀了,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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