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姐姐有关系吗?”

    秦雨鹃一窒,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能说,她曾经那样想过吗?要是没有秦雨鸾离婚,宛娇怎么会死。但这个道理在外还是说的通的,奶奶怎么会这么问?

    秦老夫人继续说道:“你姐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你拿着这件事去指责她,才是真正的闹了笑话。”

    “你姐姐那样难的境地,都撑下来了,李宛娇撑不下去,你能用这事去怪她吗?”秦老夫人叹了口气。

    “你觉得你姐姐需要你可怜吗?”

    秦雨鹃沉默不语。

    “当然这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你看不开是应该的。你们这些孩子,在那些所谓的学堂里面学傻了,该知道的不知道,弄得东不成,西不就。要是天下事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一张嘴皮子就把所有事情都办利索了。”

    秦老太太看着秦雨鹃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样子,也就不再说教了。

    “你们都是秦府的金尊玉贵的女孩,我知道你在学校里面学了其他新潮的东西,但是也不能将老祖宗留下的一竿子全打翻了。”

    “你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都是秦府的门面。现在这个局面,你们更加要同气连枝,共同进退才对。还有她是嫡女,你是庶女,这点你就没有做好。”

    秦雨鹃觉得自己的心一片片碎了下去,要是面前坐着的不是秦老夫人,而只是傅元姝,她马上能大闹起来。

    可是面前的是秦老夫人,所以她不敢。她爸爸要是知道她在秦老夫人面前大闹,不会饶了她的。

    可是秦雨鹃现在真正的开始怨恨起了她们,不论是秦雨鸾,还是秦老夫人。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秦老夫人椅子的一角,看的眼睛都酸了,但是不敢眨一下眼,就怕自己的眼泪一不小心落下来。

    “你每天晚上去祠堂门口跪一个时辰,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想好给你姐姐去赔罪了,就不用跪了。”

    秦雨鹃的浑身开始发抖了,她突然想起了早上,抓着宛娇的手的时候,那么冷,一直冷到她心里。

    不,这个家里,才是更冷的地方,可悲的是,她在这个家里待了整整十六年,还要继续待下去。

    秦雨鹃真的每天晚上去秦家的祠堂门口跪着,直挺挺的跪一个时辰,丫头拿过来的软垫都被她扔到了一边。

    这样过了三天,膝盖上面已经乌黑一片了,不要说继续跪,连脚步都迈不开了,再这样下去,脚就要废了。

    白姨娘终于忍不住了,抓着她的手哭道:“雨鹃,你就听娘的话,去给你姐姐赔罪吧!娘给你跪下了。”说罢就真的要在秦雨鹃面前跪下去。

    秦雨鹃连忙扶着她,她看着白姨娘妥协了。

    可是秦雨鹃的脚真的迈不开了,白姨娘想着让她先把脚给养好了。每天晚上让丫头按着她,自己亲手拿了药油,在女儿的膝盖上狠狠的揉,直到药油完全挥发了,膝盖摸上去发烫,药效一直在才让她睡觉。

    她不是不心疼女儿,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要是落下病根她能后悔一辈子。

    原先她想着雨鹃没有再去跪祠堂,也没有马上去大小姐的竹苑里面赔罪。夫人肯定要派人来问的,谁知道无声无息,也没有人来责问什么。

    可是白姨娘只等到秦雨鹃脚稍稍好了一些,就马上让她去秦雨鸾那里赔罪。她站在女儿的房间里,为她扣好外套的扣子,说道:“雨鹃,娘知道你心中委屈,可是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白姨娘她动了动嘴唇,还是说了出来:“雨鹃,老太太的话还是说的没错的,你是庶女,该争的,不要争。”

    秦雨鹃沉沉的看着她娘,短短三天她就瘦了一圈,她想要说,我从来没有要争过,最后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站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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