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发出微弱的光芒。

    照明的效果没有,只添鬼魅的气氛。

    “我就让你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哈哈哈,他在给你制造‘药’啊,用人的血要续你风中残烛的生命。”

    老人的声音连清澈都没有了,只剩下泣血般沙哑的疯狂。

    叶宇触不及防被对方重重一推,整个人往前扑过去,直接滚到地上,被摔得眼冒金星。叶宇终于决定不再尊老,他忍无可忍地怒吼:“哪里来的神经病,不要在我梦里捣乱行不行。”

    骂完后叶宇完全没有解气一点的感觉,他好好睡个觉怎么那么折腾,伸手撑住地面想站起来,结果却发现手下面滑溜溜带着一丝粘性。不明所以抬手一看,一片暗红色,鼻下出现一种腥冷味,叶宇才意识到自己身下都是血液。

    又到了哪个屠宰场?

    “这是最后一个,内力是水性。”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叶宇头顶上响起。

    叶宇抬头看,却看到一个戴着银铜面具的男人,手里捏着折扇正在低头跟谁说什么。

    “呜呜呜……”

    什么挣扎的闷哼声响起,叶宇一惊转头看到自己旁边出现一个麻袋,麻袋正在疯狂蠕动。

    “如果不是先天体质,就掺了杂质,这对他的身体不好。”

    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熟悉的冷漠,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出现。接着叶宇发呆地看着前方,先是一双皂色长靴,再往上是低调奢华的白色长袍一角,在在往上,终于看见朝闽那张熟悉到极点的妖孽脸。

    他完全没有看到叶宇,只是神态自若地走到麻袋旁边,接着轻松地撕开麻袋,一个浑身骨折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麻袋里。朝闽看着他眼神,如同在审视自己的晚餐,看看是否美味新鲜。

    然后他弯身,用手扣住那个男人的脖颈,轻松提起来。那个男人立刻剧烈地挣扎,喉咙因为缺氧而格格地响动着,形象异常惨烈。

    叶宇抽抽嘴角,觉得这个梦实在太过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立刻醒过来。

    “还不够好,再去找一个吧。”朝闽微微一笑,那模样有说不出的好看,神态带着一丝天真,却完全不违和。下一秒,扣在男人脖颈上的手骤然用力,瞬间掐烂了那个男人的脖子,大动脉爆裂而开,血液飞射四散,叶宇立刻被喷溅上一脸。

    这一脸大姨妈的感觉,叶宇默默地用手擦脸,觉得自己该去找心理医生,这都是什么破梦,重口味到他反胃。

    “你以为这是梦?全部都是真的,叶宇,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朝闽罪大恶极,疯狂无人性,你确定你了解他吗?”

    老大爷的声音再度响起,叶宇回头,却没有看到人,反而看到自己正站在房间里,门外的老梨树郁郁葱葱正准备结果子。

    “去吧,去看看那个魔鬼是怎么制造地狱的。就在那里,快过去。”

    身后那个老大爷蛊惑声声,哄得叶宇一阵头晕,一只手指从他身后出现,指着前方墙壁上的字画,“那幅山水画上的亭子,按下去就能直通真相,快去吧……”

    快去吧……

    这声音跟刺般尖利,瞬间扎得叶宇蹦跳起来,满脸冷汗地喘气。

    又是什么鬼梦?

    叶宇坐在床上,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湿冷无比。他没看到朝闽,可能又出去处理事务,毕竟要解散一个犯罪团体也是需要时间跟技术的。

    梦境里的一切,清晰得跟烙印一样,刮都刮不去。

    叶宇用手拍着自己晕沉的额头,下了床后自动往外面走,走到一半才惊醒般地看向房间的墙,那上面有一副山水画。

    画作风格大气,崇山峻岭,巍峨连绵,唯独在半山腰上画了一座亭子,里面有老翁独自一人正在煮茶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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