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监狱里那些人怎么样,是否安分?”君莫邪问道。

    “那西丰老皇帝刚开始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大病一场,好悬挂掉了,我为了体现你仁爱治国,善待俘虏的慈善之心,特意在早朝时安排御医去监狱为那老东西治病。

    那老东西就是忧思过重,经过几日的调理,病好了,能吃能喝能睡,能跑能跳,从那之后再没病过,可能是面对现实了。

    这段时间比较稳定,没有人再敢挑战皇权,挑战极限了。”司徒乐说道。

    “玩火必自焚。那个西俊群怎么样?可还安分?”君莫邪问道。

    “那西大公子自从出城后,很是低调,除每日必须上街买米买菜必须要外出之外,大门紧闭,从不待客。家中仆人只有一个老嬷嬷,一个小厮,一个门房三个下人而已。”司徒乐说道。

    “就没有人去找他,那些旧部怎么能咽下西家江山被夺的这口气?”君莫邪说道。

    “一直都有暗卫在西家监视,没有任何可疑人接近,你如果不放心我再派人进入探探。”司徒乐说道。

    “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多防范一下是有必要的。”君莫邪说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司徒乐说道。

    “再有没有别的事了?”君莫邪问道。

    “没有了。”司徒乐说道。

    “行,那我和逐月先回客栈了,回头商议一下如何对付那些潜藏的势力。”君莫邪说道。

    “行,要不我和你们一道去吧,你来了,我也该放松放松。”司徒乐说道。

    “怎么,你在这里万万人之上,过的不好吗?”君莫邪说道。

    “好,也不好。”司徒乐丧气的说道。

    “此话怎讲?”君莫邪看看司徒乐,又看看逐月。

    逐月知道司徒乐指的是什么,忙对着君莫邪朝龙书案上努努嘴。

    君莫邪便看到了龙书案上的画像。

    “谁的画像?”君莫邪伸手就要过来拿。

    司徒乐见了忙跑过来,把画像一把抢了过来。

    “都是些没用的画而已,不是说要回客栈吗!走,咱们走吧。”司徒乐说着过来拉君莫邪。

    “怎么,怕人吗?”君莫邪笑着说道。

    “怕,不不不,不怕。”司徒乐吞吞吐吐的说道。

    “阿乐,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不是你的性格啊,不会金屋藏娇了吧,快给我看看。”君莫邪说着一把抢过司徒乐刚要收起的画。

    “哇,阿乐,你学坏了,真的金屋藏娇啊,这是哪家姑娘啊。”君莫邪说道。

    “爷,漂亮吧。”逐月凑过来说道。

    “漂亮。”君莫邪笑着说道,还不忘看了司徒乐一眼。

    “爷,这只是其中一个。”逐月说道。

    “其中?你的意思还有很多?”君莫邪注意到逐月话里的字眼和逐月说话的语气。

    什么情况?

    “你问问阿乐。”逐月一脸坏笑。

    “阿乐,怎么回事?”君莫邪问道。

    “唉。那些大臣把自己的女儿,侄女,外甥女都给我送来了,二十多个,都在后院呢,吓得我都不敢回后院了。”司徒乐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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