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音频、录像,从所有的资料中辨伪存真,领受精义,亦要归拢各类细节,还原本来面目,岂是易事?

    至于学得怎样,如何验证,罗南想到一个最直观的标准:

    最起码要形成“观想时空”吧?

    罗南对“观想时空”可太熟了,根据他礼祭古字的学习进度,日常切换的就有好几个版本,粗糙的、精致的、虚妄的、相对真实的,无不具备。

    当然,最具代表性的还是“大时空模型”,是已经渐有法度的“演义时空”。

    一念之间,“演义时空”那曲折蜿蜒的时光长河,便在他精神层面奔涌而来,冲刷过他立足的无光的河岸,带起来似真实又虚妄的“水珠”,以及“水珠”眩光里盘转的人影、场景、以及它们交互碰撞引发的事件。

    大部分如水沫、如泡影,倏然而逝,不足为道。

    可终究有那么一些大事件、一些参与、影响、主导了大事件的“存在”,横亘于河道,甚至就是那时光长河本身,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略祂们的存在。

    罗南抬头,举目远眺,试图看向时光长河的源头。

    准确地说,是那个让历史可以称之为“历史”,具备了追索、研究意义和可能的生命的开端。

    “二十七意”的第一类第一目,正是描述那样一个混沌、漫长、笨拙又惨烈的事件:

    古神诞生……“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