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卖了……记着,咱们才是‘搭档’!”

    这家伙也在“规训”我!

    陶琚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猜到帕瓦对待他的真实态度,甚至要比这更不堪。

    他也越发弄不明白帕瓦与唐立的关系,而这时候也由不得他深思,只能是勉强一笑:“主要是上次联系之后,找不到你;左太也没有和我见面,就让我去上班,所以你的那些要求,我都没机会……”

    靠,我在说什么?

    陶琚从没想过,他竟然会有犯傻吐口全是实话的一天。

    可这时候,想再把话咽回去,也是不可能了。幸好帕瓦没有立刻怪罪他,而他也只能强行转折:“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钢玉号’那事儿在高能中心那边的发展,嗯,因缘巧合,嗯,就是这样碰到唐立,请他吃顿饭,聊聊天。然后,他知道了我的难处,给出了建议,就是‘心诚则灵’……”

    到这儿的时候,陶琚的逻辑已经乱掉了。在帕瓦目光逼视下,他只能是将上午在茶楼,唐立所说的那些话——总共也没几句,统统讲给帕瓦听。

    那极其荒谬的应对之策,他就是照实说,也要担心帕瓦不信啊!

    帕瓦倒是没有再质疑他,很耐心地听完,之后直接上手,抓住了陶琚的左边手腕,看他手心上残留的痕迹,片刻后方道:“一张自然掉落的树皮?你确定,当时唐立没在你头顶上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陶琚本能想这么回应,但最后是以苦笑作结。

    苦涩是真的,笑也是真的——也许这份力量的来路太过诡异,不是什么正道,也可能后患无穷,可是在他遭受生命危险的时候,没有什么能够比多出一张救命底牌更幸运的事儿了。

    他现在最惊叹的,是唐立竟然真的说了就能实现。

    究竟是为什么?

    又是凭什么?

    陶琚沉默,帕瓦也不指望他的答案,忽然咧嘴,露出参差又森白的牙口:

    “看上去,还真有点儿邪教的味道。而且,是真邪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