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确凿无疑。”

    现在想想,这种方法……简直了!

    好吧,陶琚也承认,在失血输血的进程中,他能够感受到外部力量渗入,毫无疑问是有——他能感受到那绝高的品质,是那般清爽、明透,偏又沉凝、厚重,所过之处,仿佛能够荡涤一切污浊。

    可问题是,这样的外力,却是一点一滴,慢慢渗入,固然每一滴都极具存在感,偏像是钟乳石上滴落的水珠,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形成水洼小池,完成真正荡涤全身的积累。

    如果是以这个为标准、为契机,那么他还差很多、很多!

    明确这一点的时候,陶琚就知道不妙了。

    最初的专注、反馈和亢奋,开始在冗长的等待……啊,是祷告中消解。

    期间,他已经将预留区域的树皮以及内层树干一部,切挖了大半,只有下端一点点连着。既是为了确保血液染透,也是想等着那个“合适时机”到来,一点不耽搁,扒下来盖在自己的脸上,结束这真可能要命的仪式。

    然而,那个“时机”始终没有出现,没有积累完成。

    倒是“失血”“换血”操作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他迅速变得虚弱,开始大量出汗,偏偏全身冰凉,手足发软,尤其是粉碎性骨折的右腿,疼痛和麻木交替出现,已经难以支撑身体,几乎就站立不住。

    于是,陶琚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