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换一种您希望的方式也可以。”

    毕竟两人中间,还有一个“郭议员”,周五还个座谈会,她也不急于在今晚就问清楚鱼先生的真实死因,便继续柔软身段,想着先把局面糊弄过去,再寻良机。

    却不想,唐立再度摇头:“我给过你机会了。”

    山川女士微怔,这话有点儿突兀:“唐局?”

    唐立却是对她露出了笑脸:“既然你这么蠢,错过了就错过了……好吧,其实主要还是我并不想有一个整日泡在血浆里的合作者。”

    山川女士眼神阴寒更盛,心中更是警铃大作,可这一刻,她眼中唐立身形突然模糊,等她下意识抬手防护中门之时,强绝的力量已经直贯入脏腑——唐立的拳头一记沉重的锤击,让她的手肘也向后撞,捣在自家胸腹交界处。

    她的五脏六腑都要翻卷过来,却在此时又感觉到了向一侧的摆荡之力,竟是唐立拳头又续上一波后劲,抵着她又一记甩击。

    山川女士身不由己踉跄侧移,重重撞在刚刚才贴壁滑行过来的墙角位置,闷响声里,脊椎后脑全遭震荡。她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种全然被动的局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本能提另一只手格挡,然而唐立手肘横架,刚才连续给她两记重击的那只手又腾出来,将她这只手也给扣死。

    如此,唐立一只手,就钳住了山川女士双手,哪怕是“凝血网”已经激发出了暗淡血光,却还是回到了她初入此房间,在玄关被钳制的那个局面。

    不,也不对,因为此时唐立脸面、肩颈处青筋盘结,有的甚至鼓胀开裂,迸出道道血口。偏偏他笑得咧开嘴,笑得一根前端分岔的长舌垂下,咝咝有声:

    “嗯,完全没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