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钟夜辰护着,这麻醉针是上次她差点被劫杀后就弄出来的,一直没有排上用场,想不到准备着还是有用的。

    云初看着刚刚那个大言不惭想要轻薄自己的男人,娇笑着走了过去,钟夜辰却皱着眉头,提醒道:“小心脚下。”

    一地的碎茶壶碎茶杯,很容易扎到脚的,云初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到钟夜辰跟前,一脚踩在了那人已经痛的发白,嘴角流血的脸上,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夺了钟夜辰的手里的匕首,匕首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云初用刀尖抵住男人的脸颊,锐利的刀锋像是要在他脸上戳出了一个血窟窿。

    男人怂了,害怕了,脸颊上已经有了丝丝的痛感,他知道女人并没有看着那么柔弱,当真是可以下的去手的,他吓得脸色发青,想要求饶,可偏偏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哀求的看向云初和钟夜辰,不管是谁,只要能够留下他的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