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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咳咳,咳咳。”贺君然像是永远咳不完似的,脊背弯着,弱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似的。
“钱罐,去街口请个郎中过来给贺公子瞧瞧,这样咳下去也不是办法。”原本俊逸潇洒的男子,怎么就被折磨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了,让人实在费解。
钱罐看了眼钟夜辰,见他没反对,这才快速的跑了出去。
郎中很快背着药箱过来了,看过贺君然后,又给他诊了脉,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偶感风寒又没有休息好,待老夫开两副药服下就没事了。”
“云初,我……我跟云柔退亲了!”贺君然缓了半天,忍过喉头那阵痒意才说话。
云初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然后,她便继续招待客人去了,好似这些每个买几文钱的客人比贺君然重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