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茅房,所以她只能如实回答,“我没看到,但是我中间去了一次茅房,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对……对啊,她去了茅房,当然没看见了!”杨喜莲打算顺着杆子往上爬。

    云初却冷笑出声,“你男人都死了,你还有心吃豆腐,而且据我所知,你是不爱吃豆腐的人。”

    她们不是没有一起生活过的,虽然那时候云初表现得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但不代表她没有把每个人的生活习性给记下来。

    “我……我后来爱吃了不行啊,男人死了咋地了,我就不要活了吗?”杨喜莲扯着嗓子喊道,想要借此找回些声势来,“我肚子里这个还要活呢,财哥死了,我得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当时我太饿了,所以就看着盆里有块儿豆腐就吃了,怎么,不行吗?”

    冯县令不敢表现得太过,只能暗中做着最后的努力,“云初姑娘,你说的都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你一直叫下官秉公办理,如今,你娘杀人,证据确凿,我只能带回衙门了。”

    “且慢,我要是说有别的证据呢?”

    云初的语出惊人,就连钟夜辰也为之一惊,他定定的看着云初,只见云初的眼中散发着明动的光彩,这个时候的云初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云初姑娘,不知您说的证据是什么?”冯县令问道。

    “豆腐,就是那块儿豆腐!”云初从善如流的答道。

    “可是杨氏已经吃了啊?”

    云初摆手,“有毒的豆腐怎么吃?除非她不想活了,可你看看她不是活的好好地吗?”

    从事发到现在,杨喜莲都没有机会离开院子太远,而且在昨天下午搜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发现豆腐了,而方带娣也说了去过一次茅房,想来就是那个时候杨喜莲把毒豆腐藏了起来,吃是肯定不会吃的了。

    云初环顾四周,思考着杨喜莲能够把毒豆腐藏在何处。

    “云初姑娘……”冯县令试探的问了一句。

    云初没有回答,而是聚精会神的在院子中搜索着,“别吵!”

    听到了冯县令的声音,云初不悦的皱眉,她看向杨喜莲,“你把豆腐藏在哪儿了?”

    杨喜莲当然摇头了,“我……我没藏,我就是吃了,你不要瞎胡说。”

    云初继续追问,“木柴下面,不,时间太赶,你来不及搬动,园子里,也不是,我看过了没有被翻过的新土痕迹……”

    云初还在那里兀自的猜想着,而且自己又很快地否定自己,那模样就像是中邪了一般,钟夜辰却在静静的守在一旁,别人说话他也阻止着,他知道云初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想法。

    “床底下?嗯?我记得你们大屋的床底下是有个暗格的,多数是用来放钱的,对吧?”

    “没……没有,什么暗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而钟夜辰已经明白了,他亲自带着捕快们冲了进去,就在方守财的尸体躺着的床下,果然发现了一个暗格,而暗格的里面放着一块发酸的豆腐。

    即便不用银针去验也已经明了了,若是豆腐没毒,杨喜莲至于说谎程自己已经吃了,然后把它藏在这吗?

    不过为了让猜想得到证实,钟夜辰还是越过了冯县令,直接让仵作去验那块豆腐,果然银针变黑。

    “证据找到了,冯大人!”云初长吁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只是碰碰运气,能够一击即中是因为她之前说了那么多地方,杨喜莲的表情虽然有些心虚,但都跟说到床下的暗格的时候不同,所以她才无比的确定就是暗格的。

    眼前的一幕有点儿神,冯县令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已经人赃并获了,他的升官发财的春秋美梦啊,就这么破碎了?

    “杨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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