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背黑锅,冤有头,债有主,舒小姐要找人问罪,也轮不到我的头上,我跟夜辰一定会查出那个下黑手的人的。”

    “恩,那就好,你奶奶那里还不知道,事情就到这儿为止吧,她年纪大了,就别让她跟着操心了。”侯爷夫人想的还算周到。

    不过钟夜车却很快的接话了,“只怕,这事儿我们不说,也有人去说了。”

    当然是钟晴了,她的嘴那么快,整天就盼着云初有什么错处呢,如今拿着这么大的错处,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呢。

    果然,一大早,钟晴就跑去告状了,说的有多难听,想也知道,老夫人应付 了两句,倒是没有表态,只是说等二人回来之后问问有没有此事。

    云初去了铺子,福伯来的很早,云初看都福伯,撞死无疑的是试探了几句,福伯也没有瞒着,竟然把昨天去见其他两位掌柜的事儿给说了,如此一来便是坦荡的,福伯的嫌疑也就洗去了大半。

    接着是东来进了铺子,一如往常的跟云初问了好,云初也没有说什么,小山来的最晚,而且总走神。

    云初关切的问了几句,“小山,我见你心神不宁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山看着云初的眼睛有些紧张,所以别开了不去看,“没……没什么就是昨天在家里没有休息好。”

    这一天生意还是有的,不过却很少,想也知道了,发生了那样的事儿,能有几个来买的就不错了。

    福伯也发现了小山的不对,“大小姐,虽然小山是我手下的,可我不得不说,今天这一天他都有些奇怪,您说是不是那个下药的人就是他啊?

    云初也不能肯定,“福伯,这事儿我自有主张,您就别操心了,总之,我不会让好人受冤枉,也不会让那个坏人逍遥法外的。”

    “恩,昨天我去见了那两个掌柜,他们说最近云家稍稍有了些起色,大小爷不知道接了个什么单子,只是让他们备货,如今已经把云家的全部积蓄都压在了香料上面,买了很多香料,也不知道他在鼓捣什么。”福伯把昨天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初。

    不过少不了被两个老友揶揄,前一天他还在炫耀呢,可不过一天的时间,云初的铺子就成了这样,还是让人看了笑话。

    “云归又在搞什么鬼?他又不懂调香,而且现在云家的那几个调香师都是没什么本事的,只怕连我都赶不上,他想要调制什么奇香不成?”云初冷笑了一声,“只怕,这又是听了谁的话吧。”

    这个谁,当然是云家的二叔了,除了他,云初想不到旁人,自己回到晋城后,云家二房的人还都没有露过面呢,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贼心虚,一直躲着不敢见自己。

    “大小姐,咱们的铺子的麻烦儿……”福伯也是觉得如今大小姐自顾不暇了,真是倒霉,好好地生意怎么就被人使了阴招呢。

    云初道:“不用,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吃一堑长一智,这也算是好事儿,省的在我们最重要的时候,被人踩一脚,到那时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

    福伯苦笑了一下,“大小姐,您还真会苦中作乐。”

    云初笑了笑,“苦中作乐?那你是没见过我曾经最绝望的时候,那个时候不会比现在更差,如今我们身后还有侯府做靠山,有什么事儿还能够的到侯府的照拂,当时的我,举目无亲,只有自己……不说了,你去忙吧。”

    下了工的时候,小山慌慌张张的回了家,这一天没几个客人,可他去出了很多错,这个样子不得不让人怀疑。

    所以云初带着青杏跟钱罐便一路悄悄的尾随着他回去了。

    小山的家离铺子有五六里地,而且房屋很破,跟她在溯川镇的时候方家的那个房子差不多。

    “呜呜……孩子她爹,闺女这脸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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