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贼着呢。

    钟夜辰将云初揽着坐在自己的腿上,“跟娘说通了?”

    云初点点头,“也不算是吧,她肯定还是担心云归的,不过我把我是她亲生女儿的事儿告诉她了,她相信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呢,娘居然知道这个香包的方子,我可以给香包换上新的香料了。”

    云初有些兴奋,钟夜辰轻轻地啄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一丝丝的喑哑,“这好啊,不过云归你打算怎么办?他就是一条毒蛇,娘不懂,你可不能糊涂。”

    云初撅嘴,“我怎么糊涂了?我当然知道他这个人已经从骨子里开始坏了,不能够相信,但是我娘不知道啊,我若不把毒蛇放在身边,我娘就会一直心心念念着他,夜辰,我现在只有娘了,而且我娘真的苦了半辈子,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难过,何况毒蛇若是放在身边,他想要做什么我们才能了如指掌,而我也能够摸得清他的七寸啊。”

    钟夜辰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头,“小丫头,原来你早有对策了,害我白担心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些,过些日子我就不在家里了,万事要小心,那些仇都可以不管,我只要你跟孩子平平安安。”

    云初拍掉钟夜辰在自己小腹上作乱的大手,他已经顺着衣摆伸进衣服里去了,“胡说八道,哪里有孩子!”

    钟夜辰朗声一笑,“为夫这些日子这么努力,怎么可能还没有动静呢?”

    云初撇了撇嘴,“你可真自大,万一没有呢?”

    “没有也成,那就继续努力,我就不信了呢!”钟夜辰抱着云初,作势要把她抱到床上。

    大白天的,胡闹什么呢,云初赶忙摇头,“晚上,晚上,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我还得调香呢。”

    钟夜辰自然不会白天做什么,他即便想,也不能那样做,那样是给云初惹来麻烦,“好,暂且饶了你,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呸,色狼!”云初嗔了他一眼,“去拿剪刀来,我先把香料拆开,然后拿去洗一洗。”

    钟夜辰堂堂小侯爷却被云初当成了小丫鬟使唤,谁叫这院子里唯一的丫鬟青杏这会儿识趣的躲开了呢。

    云初拿着剪刀,顺着香包的缝隙轻轻地剪开,深怕剪坏了,一点一点,十分的小心翼翼,她并没有开很大的口,只是一点点,足够里面的香粉出来。

    幸好在她拿去洗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香包里面还有东西似的,云初因为不想破坏荷包,所以让钟夜辰也摸了摸,钟夜辰确定里面有东西,于是夫妻二人便彻底把香包拆开了。

    当云初从荷包里面拿出个小纸团的时候,她跟钟夜辰二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钟夜辰问道。

    云初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爹怎么会在香包里面放张纸呢?”

    说话的时候,云初眼睛打开了,因为这纸很薄,即便团成球也没有多大,所以她之前每次想念父亲的时候摸摸香包,都没有感觉出异样来,这会儿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团,深怕把纸团弄破。

    上面的字也很好,若是年纪大的人都看不见,云初也是好半天才能分辨出来的,“这……是一个香方,可里面很多东西都是我没见过的,应该不是咱们中原的香料。”

    钟夜辰忽然眼前一亮,“天芜香。”

    云初更加的吃惊了,“你说这是天芜香的香谱?怎么可能?”

    钟夜辰却更加的确定了,“怎么不可能呢?我觉得就是,目前你还差多少香料,我去找人把没有的给你寻来,你自己调制一下就知道了!”

    云初点点头,“夜辰,我有点儿慌。”

    “别慌,爹他一直疼你,把这个给你,也是正常的,不管是不是天芜香,爹放在这里面,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上面的香谱你都记住了吗?”钟夜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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