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初,他赶忙迎了上去,低眉顺眼,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云初,我能不能跟你说句话。”
云初停下脚步,温念祖以为自己有希望了,想了一晚上的解释了,可惜云初停下只是让他死心,“我跟你无话可说,我最瞧不上的就是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畏首畏尾的男人,不,你压根不配称之为男人。”
青杏嫌弃的瞟了温念祖一眼,“起开,别挡着我们家少夫人的路,你是想让钱罐来揍你吗?”
温念祖果真是个软弱的性子,只是提到了钱罐的名字,他就已经害怕了,不敢再挡着云初的路,可是他又不想要放弃,就站在原地,大声的喊道:“云初,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云初……”
云初是真的不想要搭理这种人了,对自己的妻子尚且如此薄情寡义,对于自己,他现在只怕恨之入骨了吧?
这样的人若是放在自己身边,无异于养条毒蛇,随时都会反咬自己一口的。
云初才没那么傻呢,温念祖这种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手高眼低的,能干啥?
不想了,不想了,云初回到家,去镇子上打听的暗卫也回来了,说县令大人明天就回来,可以问问铺子的情况了。
“钱罐,夜辰那里还没有信吗?”云初有些等的着急了,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有信呢。
钱罐的确没收到暗卫送来的书信,不过他也怕云初太担心了,“兴许是少爷把书信送到侯府去了,等咱们回去了,您说不定能够看到厚厚的一摞。”
钱罐宽慰的话,云初绝对不信,“不可能,我已经跟他说了,我要来溯川镇的,他不可能还会把书信送到晋城的,你莫要骗我了,钱罐,你说夜辰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难道是胳膊受了伤,不能写信了?”
云初不是这种爱胡思乱想的性子,但是,太久没有中夜辰的消息,由不得人不想东想西的。
“不会的,少爷武功高强,而且还有暗卫护着,不会有事儿的,少夫人,您就别担心了。”钱罐其实心里也没了底了,想着要不要派个暗卫去边关看看动静,可是少爷说了,云初身边的暗卫一个都不能动,必须留在她身边护着。
这要是万一出了什么麻烦,他也担待不起这个责任啊,想了想,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可我没办法不担心,我都两个月没有他的消息了!”云初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要变怨妇的,等到钟夜辰回来,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说的好好地,一定要按时的报平安,不要让她担心。
可现在她说的那些话,全都被钟夜辰当成了耳旁风,还是说他也来了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就说么,不能轻易的嫁人,一旦嫁了,他就不疼自己了。
云初这里好不委屈,其实这是孕妇的正常情绪,因为身体的变化,导致她的情绪也容易变得过激,不够云初还比旁人好一些,调整的很快。
第二天,还是去了镇子上,没有用她的名义,而是用齐家宴客的名义把县令给请来了。
云初还以为是自己在溯川镇见过的那个呢,不过听说那个已经被调到了别的地方,这又是一个新县令,年纪在四十几岁,听此人说话就知道这是个中庸之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溯川镇也不知道是宝地还是怎么,这都换了三个县太爷了。
罗竟先来到溯川镇的时候,云初已经离开了,所以他并不认识眼前的美貌妇人,起初他还以为是齐家公子的夫人呢,但又觉得有些不妥,寻常的府中夫人都不会见男客的,除非是娘家的亲戚。
要不怎么说中庸也有中庸的好处,什么都不急不忙的,并没有直接去问。
“罗大人,这位是初心阁的东家,也是晋城威远侯府的少夫人,云初。”齐贤雅道。
罗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