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坏,要是她说了啥,惹着你了,你别跟她置气,她心里苦,又不肯跟别人说,我……唉……”潘美凤一声叹息,心中愁绪千缕。
钟夜辰苦笑,“伯母,眼下不是她惹到了我,是我惹到了她,她跟我生气呢,对了,伯母,您脾气这么好,云初这性子好像也不怎么随你呢!”
潘美凤失笑,眼睛转了转,“一个人一个性子,她自小也没养在我身边不是?”
钟夜辰直觉潘美凤好像很不喜欢提及此事,但凡他说到云初和她不像之处,她都是这样的闪躲,而每次她都像是有意的要岔开这个话题。
“对了,刚刚念祖找云初啥事儿啊?你跟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听见?”潘美凤手心里有一层冷汗。
“你还是让云初跟你说吧,伯母,我得提醒你一句,温念祖那个人心胸狭窄,又极其自负,要真是为了云初好,让他们少接触。”这些话,温念祖不好跟云初说,她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只怕她也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