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太太还是不放心,让蔡叔送她去医院。这会儿其他人都在外面。
许文诗是又惊又怒之下早产的。
许向军从许清嘉这儿得到消息之后,有一种另一只靴子终于落下的释然。他又花了点时间调查收集证据,然后告诉许文诗,并且通知漆钧从海岛滚回来。
漆钧辩无可辩,痛哭流涕的承认是自己喝醉了酒一时鬼迷心窍没能抵住诱惑,甚至不惜跪下来求许文诗原谅。
纵然婚后没有从许家得到他想象中的好处,但是离了婚,肯定会遭遇他不想要的报复。离婚以后,许家人焉能绕过他,哄得人家女儿偷偷嫁给他,还在孕期出轨。
所以漆钧怎么可能离婚,只要他还是许文诗的丈夫,许家外孙女的父亲,许文诗想跟他过日子,许家人就不会对付他。
况且,他费尽心机娶到许文诗,做小伏低的表现,想水滴石穿地让许家接受他,他隐隐觉得许向军态度在改变,等孩子出生,他相信这种变化会更明显。
让他就此放手,他不甘心,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
大腹便便的许文诗禁不住打击动了胎气。送到医院又因为胎儿太大无法顺产,最后剖腹抱出一个七斤二两的女孩。孩子虽然没有足月,但是因为许文诗孕期营养太好,孩子倒是发育的很好,不幸中的万幸。
孙秀花到了病房一看,就见站在病房外的漆钧嘴角额头都是乌青,这是昨天赶到医院得知真相的许家磊打的,脸上还有指甲痕,这是许文诗愤恨之下挠的。
老太太愣了下,狐疑起来。
“奶奶。”漆钧有些尴尬的迎了上来。
“你脸怎么回事?”
漆钧扯了扯嘴角,“不小心摔了一跤。”
老太太心想,我还没老年痴呆呢,“你咋不进去?”
漆钧笑容更尴尬,许文诗父女三个根本不让他进门,他又不敢走,怕走了就这地不能挽回了。
老太太转转视线,进了病房,就见许文诗双眼通红地躺在床上,旁边躺着一个白胖胖的小娃娃,登时心疼起来。且顾不得曾外孙女,老太太先问许文诗。
老太太一问,许文诗眼泪流的更加委屈汹涌。
“不哭不哭,月子里哭了伤身子。”老太太连忙安慰,好不容易将许文诗安抚下来,老太太望着许向军,“怎么回事儿啊。”这么瞅着不像是因为儿子变成女儿这档子事。
“漆钧外面有人,对方还怀孕了。”许向军想让许文诗和漆钧离婚,这事自然瞒不住,也没必要瞒,既然要离婚,当然要站到道德制高点上,以后对许文诗的影响才会最小。
孙秀花吸了一口气,出离愤怒了,左右一看,抄起柜子上的大瓷缸子就出了门。她孙女辛辛苦苦的替他生孩子,多漂亮一小姑娘,为了孩子长胖长斑,他倒好,嫌弃她难看出去找女人,还是个人吗?
走廊上顿时一团鸡飞狗跳。
这一切,许清嘉目前还不得而知,她接到许家磊报信电话的时候正陪着韩老夫人他们在雍和宫烧香还愿。
听到一言半语的韩老夫人就羡慕地问,“谁家生了个女孩?”他们老韩家第四代阳盛阴衰的厉害,迄今都还没个女娃娃。
“我堂姐,昨晚上生的,七斤二两。”许清嘉回道,提前一个月发动,是不是被刺激的?幸好母女平安,许清嘉松了一口气。
“孩子挺大,你堂姐怕是吃苦头了。”韩老夫人笑了笑,恍惚记得漆家几代单传来着,目光在许清嘉肚子上绕了绕,“女孩儿乖巧又贴心,挺好的。”
跟着来的韩东青也笑,“还能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花裙子穿。”
许清嘉美滋滋地摸了下腹部,还能给她扎各种小辫子。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