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这么久的患者,以后多多少少会有点行动迟缓和大脑迟钝,然而在许家宝这行动还不好说,毕竟才康复了一个季度而已,还有好几个疗程没做完,但是在大脑方面,各项测试下来,并没有退化迹象。
主治医生觉得一来是他本人争气,二来就是多亏家人没有放弃,在治疗上毫不吝啬的投入,这四年花下来的钱可不是笔小数目。
渐渐的许家宝康复的消息通过亲朋故交慢慢传了出去,偶尔的,许家宝还能接到老同学老同事的电话。他的号码这些年家里一直替他保留着。
“许家宝,你现在怎么样了?”一位津市的大学同学辗转听到消息,打来电话慰问,当年他成为植物人的消息令他们一干老同学好不遗憾。
接到故人电话,许家宝心情很好,“我挺好的,现在能自己走路了。”
电话那头的人闻言也高兴,“那真是太好了。”
杂七杂八的说了些自己这些年的境况,又说了几位同学的,部分许家宝已经从其他同学那得知,不过许家宝依然津津有味的听着,这四年,他错过的太多了。
“否极泰来,你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人都没了……”
许家宝懵了一瞬,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见,“你说谁没了?”
电话那头的同学也懵了懵,合着许家宝还不知道。
许家宝又问了一遍,声线紧绷。
那位大学同学头皮麻了一下,他以为许家宝早知道了,这说也不说不说也不是。
想了想,同学还是据实以告,他不说,许家宝打电话问问在津市的老同学也就知道了。
这事他们津市同学圈都知道,前年同学会的时候,一个女同学说的,她从转弯抹角的亲戚那听来的。
据说梁红英不堪家里逼婚跳河自尽,老父亲在牢里瘫痪了,出来没两年就死了,老母亲疯疯癫癫的。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