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变化,疑似已经苏醒了。”

    “那就去看看。”黄岳山急忙起身,同时向江宇道:“江医生也一起去吧。”

    说着话,几人又急匆匆的进了常老的重症监护室,进了病房,看到病床上的常老,林建平的心中就是一提。

    此时常老确实已经苏醒,只不过看上去眼神涣散,面色潮红,根据林建平多年经验判断,这根本不是什么好现象,极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江宇也看到了常老的情况,不过却脸色平静,走上前一边伸手给常老诊脉,一边轻声呼唤:“常爷爷,我是江宇,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呜......”张老张了张嘴,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眼神有些涣散,眼中毫无焦距。

    江宇见状,急忙拿出针袋,给银针消了毒开始给常老针灸,林建平和黄岳山站在边上看着一声不吭,只见江宇手中的银针提拉捻转,手法熟练,不仅啧啧感叹。

    林建平作为省医院的院长,自然见过中医科的专家给人针灸,可是那些专家的针灸水平比起江宇来好像也差了不少。

    不多会儿,常老的头上就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江宇在边上看着时间,十五分钟后,江宇下了针,又从针袋拿出一根八寸长的金针。

    金针细如发丝,看上去就像是一根金线,这样的金线就是扎进人的皮肤都困难,没想到江宇竟然用来针灸。

    在林建平的注视下,江宇手腕一抖,金针瞬间笔直,就在金针伸直的同时,针尖竟然顺着常老的鼻孔伸了进去。林建平眼见着八寸长的金针不多会儿竟然只剩下不到两寸露在外面。

    看着这一幕,林建平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揪在了一起,八寸长的金针六寸多顺着鼻孔上去,这已经到了大脑了,这么针灸确定不会出事?

    就在林建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江宇拖着金针缓缓的拉了出来,随着江宇把金针完全拉出来,一股浓浓的黑血也顺着常老的鼻孔流了出来。

    江宇急忙把常老翻身,用痰盂接着常老鼻孔流出的黑血,等到黑血流尽,江宇把常老翻转,伸手在常老的胸口轻轻一敲。

    “吁.......嘘......”

    常老发出一声畅快的喘气声,整个人好像瞬间轻松了,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也渐渐的有了焦距,眼珠子转动,目光渐渐的停留在了江宇脸上。

    “常爷爷,我是江宇,您还记得我吗?”江宇轻轻出声。

    “你......你是......小......小江?”常老断断续续的出声,虽然声音虚弱,却吐字清晰。

    林建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自己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作为省医院的院长,林建平虽然不算科班出身,却也精通医理,刚才看到常老涣散的眼神,他还以为常老是回光返照,没想到转眼间被江宇救了回来。

    不由的林建平想到了五六年前,那一次好像也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力挽狂澜。

    “常爷爷,是我。”江宇点着头,回头向林建平道:“林院长,麻烦给常爷爷倒杯水,温开水就行。”

    林建平急忙去倒水,心中则是复杂莫名,一方面常老这么一位大公无私的老人从鬼门关回来,他是真的欣慰,另一方面,常老醒来那也是省医院的功劳啊。

    由始至终黄岳山都一直站在边上一声不吭,看着江宇给常老施救,原本黄岳山对江宇之前在林建平办公室的话还有些将信将疑,此时不由的信了几分。

    黄岳山作为一省的封疆大吏,眼界自然不差,对待中医的态度很可观。而且黄岳山也见过京城的几位大国手,知道几位大国手的手段。

    在中央保健局,几位中医国手的地位并不低,几乎每一位老首长的保健医生中都必备一位中医大夫,正如江宇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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