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黄岳山一听,一愣,但是还是马上就反应过来,拿起电话,说道:“老杜,这么晚了,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别给我套近乎,我今天打电话,是跟你们要我儿子的,我儿子呢?”

    杜书义刚刚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失踪了,他一听顿时生气了,立刻就打电话给黄岳山,想问问清楚,他儿子失踪了,瞒着他算是怎么回事。

    黄岳山轻轻地咳了一声,他在这里做了一晚上,一口水也没有喝,此刻才发现自己是口干舌燥的。

    “老杜,我已经让市里的同志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杜书义听了黄岳山的话,火气消了不少,但是心中还是有火,说道:“老黄,生礼失踪,你不告诉我,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我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是……”

    说到这里,纵使是再坚强的男人,心中还是有泪掉落,杜生礼是杜书义唯一的儿子,他即是省长,同时也是一个父亲,现在自己的儿子失踪了,却无能为力。

    黄岳山拿着电话的手更加用力了,他可以明白此时此刻,隔着电话那一头,一个父亲真正的心生。

    此刻的杜书义,不再是一个省长,而是一个纯粹的父亲在跟他要人。

    他抬起眼眸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往十二这个数字靠拢。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而此刻,盯着时间的陈深,也在心里默默地数,二十七……二十六……二十五……

    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没有这么激动的心情,此刻怎么变得这么激动了?

    陈深微微一笑,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怎么今天晚上变得这么不成熟了呢?

    大概是因为窗外的月亮实在是太漂亮了吧?

    陈深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耳边全都是时间滴滴答答流转的声音,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一块这个世界上最准点的北.京时间,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

    十……九……八……七……

    每一下像是充满喜悦的音符般,敲击着陈深的心坎上,从来没有像是今天晚上这样畅快的日子了。

    他从床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跟往常一样响起来,然而此刻听来,却充满着喜悦的意味。

    老孙在门口听到铃声响起来,连忙推门而入,对站在床边像是一堵墙般的陈深说道:“先生,我来接电话吧。”

    陈深摆摆手,笑道:“这胜利的电话,还是留给我自己吧。”

    说着慢条斯理地拿起电话,微微一笑,说道:“我是陈深。”

    那边叽里呱啦开始说话,站在一旁的老孙根本就听不见电话那头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他亲眼看到陈深的脸色从红润变得有些青,又由青色变成铁青色,一层一层,就像是花蕊般,慢慢地变成苍白。

    然后手中的电话滑落,砰地一声撞击在床上,发出闷闷地声音。

    老孙连忙上前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可是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人说话了,他连忙转过身子想要扶住陈深,却被陈深一下子拨开了,他挥挥手,脸色有些惨白地跌坐在床上。

    “江宇找到了杜生礼!”

    老孙一惊,连忙说道:“这不可能呀,这么隐蔽的地方,江宇怎么可能找到,而且郭林不是让一个病人去拖住江宇吗?”

    陈深胖胖地拳头捏得紧紧地,狠狠地抵在床上,床微微地往下塌陷,几乎要变型。

    “江宇,我跟你势不两立!”

    与其同时,挂了杜书义电话的黄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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