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能干出这种事?如果不送公安局,受个处罚,那以后还得了,以后还不直接杀人放火?!”

    她老顾家是条件富裕,若是换个其他家,这么糟蹋个棉袄,那是要人命呢!

    莫暖暖和彭金秀从旁边不说话了。

    顾晓莉是她们学生,她们是心疼,可是顾晓莉之前对刘瑞华说的话实在是太伤人心了,那是学生该说的话吗?

    刘瑞华这些年过得咋样,她们都看在眼里。她们心疼刘瑞华,也明白刘瑞华的苦,结果刘瑞华被自己学生这么作践,她们怎么都不好受。

    所以面对陈胜利为难的表情,她们一句话都没说,有志一同地别过脸去。

    女知青咋啦,女知青不结婚就活该被人作践名声?

    这事闹到现在,也实在是没办法了,陈胜利一咬牙:“行,问问公安局那边怎么说吧!”

    只好骑着自行车去了公安局,结果人家一听,才七岁小孩,倒是把陈胜利说了一堆,这么小你至于吗,找大人去,让大人来。

    陈胜利一瞧,这球又踢回来了?

    陈胜利再一咬牙,跑到了顾跃进家,直接带着人把门砸开:“我不管你们有钱没钱,这是你们闺女,干了坏事,弄坏了人家衣服,你们得赔!多了也不用你们赔,就赔十块钱吧,从你们今年的工分里面扣!一年扣不完扣两年,反正这事儿我给你们记上了!”

    说完这个,他直接把顾晓莉往哪儿一扔,也不管顾跃进家反应,转身走人了。

    妈的,当个生产大队长他容易吗?总遇上一群不着调的人!

    十块钱的赔偿由大队里先垫付给了顾老太家,这件事算是了结了。

    不过童韵却陷入了为难之中。

    原本辛辛苦苦做了一个袄片儿,挺好看的,穿着去北京也算是有面子,结果现在袄片没了,连棉袄也糟蹋进去了?总不能穿着背后一片墨水的棉袄去北京,让孩子姥姥看到,那得怎么想?

    火车票已经定好了,再过三天就得出发了,但是这衣服却没了,这可怎么办?

    为了去北京的事,她这次也花了不少钱,这几年做会计攒的那点钱花了一些,还得留着一些去北京用。

    童韵急得不行了。

    这边陈秀云和冯菊花看着,自然是赶紧安慰她,又替她心急,都回屋里各自搜罗去了,一个翻出一块布,一个拿出一包棉花。

    “这还是我结婚那会子扯的布,一直没用上,你看看,这花色凑合着也可以用,你先给蜜芽儿做身棉袄穿?”

    “这棉花是那年咱家分得多,说是要给墩子做棉袄,我想着他个臭小子,就是穿了新棉袄白白糟蹋了,就给他用旧絮子改的,攒下这些没用呢,拿去给蜜芽儿用吧。”

    顾老太见这情景,开口了:“着啥急,这不是还有三天吗?童韵啊,你也是当娘的人了,咋这么经不住事儿呢?”

    童韵简直想哭:“娘,我不好让蜜芽儿穿着脏棉袄去北京。”

    当年她和父母道别,那才多大,十七岁,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孩子呢,父母根本不放心。世事作弄,不能留在父母身边,十年震荡,自此相别,再没见过,如今再重逢,她已经是当娘的人,那边父母怕也是白发苍苍。

    她嫁到了农村,嫁给了农民,在乡下面朝黄土背朝天,她知道父母肯定是不放心,不知道存着多少担忧,这才一安定,就说让她过去看看。

    她多么希望光鲜靓丽地出现在她父母面前,男人和孩子都体体面面,叫一声爸妈,说一声我挺好,我日子过得好,你们不用牵挂!

    可是如果她让蜜芽儿穿着那墨水泼了的棉袄过去北京,父母怕是心酸得都要流泪。

    她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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