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笑了起来:“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

    自步入政坛,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么晚了。

    但……

    男人,不就是天生如此吗?

    纵然孔子也说:食色性也。

    但,男孩和男人的区别是,男人知道什么时候要工作,什么时候该享乐,而男孩则分不清。

    张越轻轻的走下床榻,两个一直侍立在一旁的婢女立刻拿着张越的衣服,迎上前来,为他穿戴。

    张越见状,微微摇头,接过衣物自己穿了起来。

    他不是很习惯别人给自己穿衣服,那会让他产生一种懒惰感,而懒惰是男人最大的原罪!

    穿戴整齐后,张越轻轻走出房门,对留在房中的两个婢女吩咐:“尔等仔细伺候,让少夫多睡些时候……”

    昨夜确实是一个有些稍微放纵的夜晚。

    年轻力装的身体和久不知肉滋味的心理,双重作用下,张越甚至稍微有些粗鲁了。

    还好,类似金少夫这样的大家族女性,早就学习过如何取悦和适应男人,加上张越还算体贴,所以倒也不算过分。

    张越才出门不久,金少夫就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婢女立刻捧着一件丝绸常衣上前,为她披上。

    “恭喜小娘,初做新妇!”一个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年长妇女走进来,对着金少夫笑着拜道:“愿小娘昨日得孕,诞下子嗣,延绵张氏香火!”

    金少夫听着,小脸微微羞红,道:“多谢王姨美言!”

    对她来说,现在最大的目标和愿望,便是生下子女,最好是儿子。

    只有这样她才能有依靠和地位。

    “对了……”金少夫忽然道:“我听说,夫君父母早亡,长兄因事夭折,全赖长嫂抚养、教育,才能成才!”

    “夫君侍嫂极重,即为张氏妇,我也自当前去给长嫂磕头、奉茶!”

    “快快为我准备礼物……”

    “诺!”婢女们连忙拜道。

    金少夫又道:“还有,夫君乃是国家重臣,往后必有诸般人物,来府上拜谒,尔等必当切记,不可与外人往来,以免玷污夫君清誉!”

    “诺!”

    金少夫吩咐完这些事情,才坐起身来,道:“服侍我沐浴更衣吧!一会,我还需下厨,为夫君做饭!”

    不得不说,作为大家族的女性,确实是很厉害。

    几乎不需要怎么学习,她就已经明白,该如何做事了。

    ………………………………

    张越很快就听说了金少夫在后宅之中的动作。

    闻言,他只是微微一笑。

    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面前的事情中。

    昨夜他听金日磾说了有人想要学习新丰,玩公田抵押贷款的事情后,就将这个事情,列为自己的头号大事。

    今天一起来,就派了田禾去找袁常打听。

    算算时间,袁常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哼!”张越在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要玩土地抵押,而且涉及千万以上资金,必然和长安城里的那几个权贵和大贾脱不开干系。

    而长安城里,现在的权贵与大贾,数来数去就那么几家。

    他们背后的人,张越也是清清楚楚。

    对高层的人来说,谁是谁的白手套这种事情,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

    只要知道是哪个在借钱,那么幕后之人几乎就是呼之欲出的事情了。

    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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