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就去世了。对于龚正陆的死因,禇英含糊其辞,良臣也不便追着不放。不管龚正陆是怎么死的,只要死了就好。

    禇英真是不想再和魏良臣多说什么了,他已经说的够多,恐怕这会已经有人在父汗那里编排自己了。

    “大贝勒看到哪里了?”良臣可不能放禇英走,他还没有和对方一起好好品读《三国演义》呢。

    龚正陆能当老子的老师,他魏良臣也想当儿子的老师啊。

    “唔,我刚翻了几页,没看多少。”被人死缠着的滋味真是不好受,禇英敷衍了几句,脸色却红了一红,事实上他连几页都没看下来,他只是翻看了几幅插图而矣。

    “噢,无妨,反正我也闲着,大贝勒不若随我找个安静所在,一起细品如何?”良臣死皮白脸。

    “这…”

    禇英烦燥不安,忍不防魏良臣却从他手中夺过那本《三国演义》,然后拍了拍封皮,很是玄虚道:“大贝勒可知,这本书在别人眼里乃是谋略,攻城掠地,奇谋妙计,可在我眼里这些都是细枝末节,这本书的精华之处在于嫡庶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