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一对的麻烦,唐宁也不打算再继续难为她。

    得饶人处且饶人,每天只能吃白粥青菜,还不允许有性生活的日子,对于她那样的人来说,的确有些难熬。

    唐宁只需要递上去一封折子,告诉陈皇,太后的身体已经好转,再也不需要义阳公主的血就行了。

    此时,天然居外,某处华丽的楼阁。

    义阳公主站在门前,眼睛快要喷出火焰,这几个月的禁欲生活,已经快让她憋出病来,若是以后这种事情都要靠自己动手解决,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丽人阁看似是一个酒楼,实则是暗娼之地,楼中有女妓也有男妓,她以前常来此地,如今却已经有数个月没有光顾过了。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一咬牙,想要踏进去时,一道身影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名老妪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说道:“陛下有旨,为了太后,公主这段时间应该禁欲。”

    “我是公主,你敢拦我!”义阳公主愤怒的看了她一眼,就要踏进前方的建筑。

    那老妪倒也没有继续阻拦,只是淡淡的说道:“公主可以自便,只不过今日之事,老身会如实禀告陛下。”

    义阳公主脚步猛地顿住,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她瞬间便清醒起来。

    她可以现在快活,但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如果她的父皇真的在乎她,就不会派此人来监视她,他可以为了大局毫不犹豫的牺牲平阳,也可以为了所谓的孝道牺牲她义阳。

    她咬咬牙,转过身,说道:“回府。”

    ……

    公主府,丫鬟下人们站在院子里,时不时的望一眼某处房门的方向,面露惊惧。

    从昨天开始,公主便开始发泄似的乱砸东西,摔了青瓷花瓶,砸了楠木桌椅,进去收拾的丫鬟被她甩了好几个耳光,今日这些东西刚刚换了新的,就又毁在了她的手下。

    那名老妪站在院子里,表情始终古井无波。

    某一时刻,几名宦官从外面走进来,为首的一人走到那老妪跟前,小声道:“王嬷嬷,陛下口谕……”

    ……

    “连一个小白脸都奈何不了,废物,都是废物,什么唐家,什么冯相,什么端王康王,都是废物……”房间之内,义阳公主摔了最后几个名贵的花瓶,已经无物可砸,看着一地的狼藉,面目狰狞道:“姓唐的,本公主和你势不两立!”

    便在这时,那名老妪从外面走进来,义阳公主看着他,怒道:“看什么看,本公主连自己的东西也不能砸吗?”

    “公主就算是砸了这公主府,也和老身无关。”老妪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老身只是想告诉公主一句,陛下刚刚下了口谕,太后的病用不上公主了,今日以后,公主不必再慎食节欲,大可自便……”

    一番话说罢,她便径直转身走了出去。

    义阳公主站在原地,面色呆愣,有些难以置信。

    太后的病用不上她了,岂不是说,她以后不用再吃斋念佛,也不用戒男人,想睡谁就睡谁?

    这些日子来,她的忍耐早就已经到了极致,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正要走出房间,看到一人从外面走进来。

    张超看着一地的狼藉,表情一怔,问道:“这是什么回事?”

    义阳公主看着他,脸上忽而露出笑容,媚声道:“驸马,你回来了……”

    张超看到她的笑容,不由的汗毛耸立,下意识的转身便要逃跑,却被人从后面锁住了脖子。

    义阳公主看着他,冷笑道:“想跑,没都没有!”

    刺啦!

    衣物撕裂的声音从房间之内频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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