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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鲸不答反问道：“您问的是核潜艇吧？”
徐存看了看表，没说话。
见徐存提醒他时间不多了，普鲸直接道：“卖，但价格不会便宜。”
徐存将视线从手表移到普鲸的眼睛，问道：“那核弹呢？”
普鲸迎着徐存的目光，道：“叶利钦先生托我告诉您，他如果能当选俄罗斯的总统，一定会签署，停止核军备竞赛，防止核扩散，推动核裁军和促进和平利用核能的国际合作。”
见普鲸背后的叶利钦拒绝出售核弹，徐存有些悻悻道：“没有核弹，我要你们的国防利器有什么用？难道，我还真用它们来保卫我那个只有十四英亩大的小国？”
普鲸很想说：“有没有用，你心里清楚。”可这话，普鲸也就能在心里想想，换到嘴边的则是，“您假象一下，如果您建国的那天，能有一支属于您的强大的海军出现，那您在欧盟的地位是不是会更进一步？”
徐存咂咂嘴，然后就坡下驴道：“你说的也不错，那样一来至少在海军方面我能比我的大多数同盟国要强上那么一点。”
说到这，徐存语气一转，又道：“那你们俄罗斯准备卖我多少国防利器？”
普鲸答：“一艘战列舰，两艘巡洋舰，四艘驱逐舰，八艘护卫舰，八艘核潜艇，我说的这些全都是目前世界最先进的，级别咱们可以慢慢商量，毕竟我只剩不到二十秒了。”——说到“毕竟我只剩不到二十秒了”，普鲸的话中带出了一丝怨念！
徐存没理会普鲸的怨念，而是在想普鲸代叶利钦给自己的许诺，“敢许诺卖给我这么多战舰……看来，叶利钦已经下定了带领俄罗斯脱离苏联的决心。”
念及至此，徐存道：“弗拉基米尔，你帮我带句话给鲍里斯，他如果能顺利当选俄罗斯的总统，我会亲自上门祝贺的。”——虽然普鲸是叶利钦的绝对亲信，虽然普鲸将来会执掌俄罗斯近二十年，可现在的普鲸还不够资格跟徐存定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事只能是由徐存和叶利钦而且还是当选了俄罗斯总统的叶利钦当面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