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幅哭笑不得的样子了。

    “爸,陈哥这伤?”陈海燕看着陈通这表情,又不好直接跟陈通问,只能问问陈爸爸了。

    “听医生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因为打到脑袋了,怕引起脑震荡,所以要住院观察几天,其它的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很快就会结疤痊愈的。”陈爸爸在一边,拿出一盒饭,递给陈通。

    陈海燕看见陈爸爸的动作,早就先拿过了一张放在旁边的报纸,铺在陈通的腿上,陈爸爸将饭盒放在上面,递了一双筷子给陈通。

    “陈哥,你这是怎么弄伤的啊,我听我爸说,你是跟人打架弄伤的?”陈海燕也端了一盒饭,坐在旁边。

    “唉,这就是家丑啊,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海燕你不是外人,我也就跟你说了。”陈通虽然刚才已经和陈爸爸说过一次了,但还是想再和陈海燕说一次,多说几次,才能出出他这口心头气啊。

    原来,因为陈敏现在没有上班,每天都去酒吧和舞厅这些地方玩,陈敏才17岁,个子也挺高的,打扮起来就是一个很时尚的小女孩,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时间一长,几个也经常去布兴舞厅里面跳舞的小混混就注意到了陈敏,某天晚上陈敏又到舞厅跳舞时,一个姓张的混混走到陈敏面前,让陈敏和他一起跳舞。这个人长得奇丑无比,满脸痘痘,个子还没有陈敏高,陈敏还是典型的小女生,喜欢注意长得高高大大帅气的男生。

    一见到这人过来邀舞,陈敏直接拒绝了,“我现在累了,不想跳舞了。”

    这人听陈敏这样拒绝,也没有当回事,就走开了,没有想到回到座位上,旁边的几个混混调笑着说,让他们中间一个长得不错的人去试试,这一试,就出问题了。

    陈敏看着眼前穿着黑色T恤,个子170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人,点头答应了跳舞。一曲终了,那个最初约陈敏跳舞被拒绝的张混混不乐意了,跳到陈敏面前,破口大骂,准备打陈敏的时候,保安出现了。

    陈敏趁着机会,立刻逃走了,在家里面安静地待了几天,看见一切很平静,又按捺不住想出去的心情,于是在某天又去了那个舞厅。

    这次也轻易地被那几个混混发现了,等到陈敏离开舞厅,准备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几人将陈敏堵住了,幸而这个时候离陈敏住的地方已经很近,陈敏一看不好,就大声呼救,陈通恰好在房间里面和几个老乡聊天,一听到陈敏的声音,几个人立刻冲出去,和几个混混扭打起来,在打斗中,陈通被一个酒瓶子砸到,头上立刻就出了血,陈通一性急,抢过酒瓶子也开始砸人,其它的几个老乡也都拳打脚踢着。

    梧州人打起架来天地都不怕,故那些混混很快就被镇住了,那几个混混一看打不过,丢下一句“咱们以后走着瞧。”就都跑远了。这一场架打下来,陈通不止脑袋被敲破了,手腕也被碎裂的啤酒瓶划伤,其它的老乡都是用手脚踢打的,故只是鼻青脸肿,几人互相扶着到了布兴医院包扎。

    这中间,也就只是陈通受伤最严重,因为砸到头了,需要住院观察是否会有脑震荡的后遗症,其它的几人都是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伤,各自涂了一些药后就离开了。

    “唉,明天就让陈敏去工厂里面上班,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了!”陈通长叹一口气。

    “陈哥,你不用太担心了,陈敏去工厂上班后,只要没有时间去舞厅玩,不遇见那些人就没事的。”陈海燕听到事实真相后,也挺无语的,没有想到陈敏竟然惹来这样的祸事,希望陈敏去工厂上班后,能坚持一段时间,不要再像这样经常去舞厅里面玩,否则难免某一天会再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