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鞋履,以及一些武学相关的书本图册什么的,都很常见。

    萧珩蹲下来,将夜明珠搁在短凳上,卷起袖子,凝眉翻看起这些物件。

    “确定这些是许家留下来的吗?”

    “确定。”彭胤郑重点头,“这是那奶娘与账房先生嘴里同时套出来的。说是当年许母交代过这些东西是她亡夫的,许灵莺也说过这些不能动,都要留着。而且许灵莺身份已经公开,如果不是许潜的,再保留也没有什么意义。”

    萧珩凝眉挑起衣服看了看,又看了些里头的银杯与酒葫芦什么的。说道:“衣裳质地都不便宜,还有这些杯子马鞭什么的,做工都讲究。宫廷禁卫的月俸一个月也不过二十两银。看来孙彭说他当年在父皇身边很得用,这话不假。”

    朝廷所有官吏皆有定例,贫富之别,不过是看日常所得油水多少罢了。

    “既然受重用,皇上的就不应该随便杀他才是。二十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彭胤眉头紧拧。

    “要么是为了灭口,要么就是被触到了底线。你应该知道,有些人太得宠,就会恃宠生骄。”萧珩边说边抬眼看着前方:“把那些全打开看看。”

    余下几箱也多是衣服与日常用品。

    萧珩一一看过,最后拿了把扇子在手里展开,看起来。

    扇子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识,当年隐姓埋名,自然是不会落下任何把柄的了。

    但这扇骨是极好的沉香木制就,即便是多年后的如今看来,也还价值不菲。

    关键是,这制扇的工艺不像是北边的。

    “许潜去过江南?”

    彭胤顿住:“何以见得?”

    萧珩反复凝神这扇子:“这扇面是南边很有名的老字号‘雪砚斋’出的,上次嘉陵王寄来给我做扇面的就是这种纸。因着做工程序繁杂,雪砚斋的纸品并不过江售卖,许潜是个武将,不太可能会有人送扇子给他。

    “而且扇面上题字里的地名,也是江南的小城。”

    彭胤疑惑:“他是皇上的近侍,就算是二十年前皇上还是太子,他也不可能会离主去往南边,难道说有可能皇上失踪的那段时间,是去江南了?”

    萧珩沉吟半晌,将扇子合上:“不好确定。但这把扇子至少能说明,许潜曾经跟江南那边的人或许有点什么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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