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杖和一尊黄金钵盂出来。
只不过那九环锡杖足有鹅卵粗细,上面原本镂空杖头部分,被塑造成实心的金瓜模样,倒也气势十足。
‘黄少宏’一手提着黄金锡杖,一手拖着大号的黄金钵盂,笑着颔首道:
“那就多谢国公善行,佛祖不会忘记你的,小僧这就告辞了!”
‘长孙无忌’散了万两黄金出去,对他无甚好感,但还是敷衍道:“大师难得来府上一次,何必着急离去呢,不如......”
‘黄少宏’驻足道:“那我就再留......”
‘长孙无忌’不等他说完,瞬间改口道:“不如老夫亲自送你出去!”
‘黄少宏’哈哈大笑,就要离开,但忽然又觉得,自己只是索要钱财,好似差了些意思。
又转头道:“长孙大人,现在你的向佛之心是有了,只是还有一点不妥,不知贫僧当不当说......”
‘长孙无忌’忽然眼皮急跳,感觉有些不好的问道:
“哪里不妥?”
‘黄少宏’指了指‘长孙无忌’的发髻:“您六根不净啊,如何能参加法会,不如贫僧来帮你吧!”
说着将黄金钵盂一抛,伸手就朝‘长孙无忌’头上按去,后者下了一跳,催动真远就要动手。
可‘黄少宏’手掌带着无上佛光已经抢先按在他头顶上面,直觉对方手掌上如泰山压顶的般的力量涌来,只单纯的力量就把她凝聚的真元震散,筋骨震松,再无还手之力。
‘黄少宏’一按即收,收手回来的时候,正好接住抛飞落下的黄金钵盂。
而‘长孙无忌’的浑身毛发,已经被他以妙到豪颠的力量震落。
其脑袋也与‘黄少宏’一样,变成了一个光溜溜的秃头。
这时候‘长孙无忌’浑身筋骨被震松,酸软无力,只能勉强站立连喊话都喊不出来。
‘黄少宏’左看右看:“咦,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随即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烛火上。
等他走后,‘长孙无忌’站在那里不能行动,只能等待身体慢慢恢复,他的光头之上,被烛火烫出九个水泡,然后又被那畜牲生生抠破,成了九个结疤,老头子欲哭无泪啊!
这一宿‘黄少宏’光顾了几十位明日要陪王伴驾参加法会的大臣家里,俱都索取黄金,帮人剃度。
‘黄少宏’觉得自己为大乘佛法东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天亮时分,一个如同车轮大小的黄金球体,飞入化生寺,落在大雄宝殿之前,上面有人用手指刻了几个字,长安众大臣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