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能让端木夜也高兴一点。
端木夜此刻并不知道海棠的想法,他只是喜欢海棠的这个提议,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道:“好。”
海棠脸一红,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端木夜推倒在了床上,她面色更是绯红,如同喝醉了酒般,眼底氤氲着迷蒙之色。
端木夜很激动,这回终于将是两情相悦的情事。他也不心急,细细地舔吻着海棠的唇,唇齿交缠间发出的啧啧水声勾得他身子一紧,引得海棠害羞地紧闭双眼。
直到吻得海棠气息急促,双唇微肿,端木夜才稍稍放开了她。他右腿半废,不好使力,撑在海棠上方的身体多半重量都在左侧身体上,感觉到稍许的力不从心,他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却很快被情.欲所掩盖。他将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下滑,凭本能寻找着令他快乐的源泉,片刻后他低下头,轻轻含着她的耳垂,喃喃道:“海棠,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他声音太轻,又含糊,再加上身体又受着难言的折磨,海棠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回应他的只不过是压抑不住的轻吟和绯红的双颊。
可端木夜却满足于这样的回应。他的唇渐渐下移,企图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门外响起了极轻的敲门声,随即李长顺的声音响起:“爷,时候不早了,您也该用膳了。”
之前林雪霜是听到府里人议论端木夜要和“已死的”海棠成婚,觉得蹊跷才会赶来看个究竟,府里的绝大多数人并不清楚,海棠其实已经活了,包括李长顺。如果他知道海棠活着,现在就算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扰端木夜。不过他以为端木夜只是在陪着海棠的尸体,作为忠心的奴婢,就算再怕被端木夜打板子,他也得出声询问啊。
端木夜正将海棠逗弄得意乱情迷,刚要真刀真枪地上,就被李长顺打断,心里那个火自不必说。他抽空喊了声滚,便又投入到和谐大业之中去。
可忠心的李长顺哪里那么容易被打发?隔着扇门,他也没听出端木夜的声音有什么不对,苦口婆心地劝道:“爷,奴婢晓得您伤心,可您也不能不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啊。海棠姑娘若在天有灵,必定要心疼您的,您多少吃点东西吧。”
李长顺在外头絮絮叨叨,端木夜是可以勉强自己无视他,但海棠不行啊。她撑着端木夜精瘦的胸膛,满面通红地低喘道:“别……别这样,我们先……唔……先吃饭啦!”
端木夜爱极了海棠此刻的模样,有心继续,海棠却不肯配合,将他往床里一推。端木夜右边腿没办法使力,被她一推就滚进了床里边,看得海棠吃惊不已。怕他再度压上来,海棠抓起床边散落的衣物,随手往身上一披便跳下了床。她想她和端木夜这行为搁古代叫白日宣淫,可是要被人说教的……不过她好像一点都不讨厌。
海棠红着脸飞快地穿好衣服,转头见端木夜将被子一掀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正欲求不满地看着她,她忙告饶似的笑了笑,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李长顺,他唠叨了许久可也不敢直接闯进去,见门打开嘴角一弯就要谄笑,一见出来的是他以为早死了的海棠,笑顿时变成了尖叫。
“海、海棠姑娘!”他抱着脑袋退后了好几步,忙低着头喃喃念道,“海棠姑娘,从前我们好歹是一场旧识,你要拉人下去千万别找我!”
“李公公,我还活着。”海棠打断了他。
李长顺还待念叨,听到海棠的话,他迟疑地抬头,见海棠俏生生地站在那儿,他惊疑不定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她真的还是个大活人,顿时长舒了口气,喜笑颜开地说道:“海棠姑娘你果真是洪福齐天!方才奴婢就是瞎说,海棠姑娘你可别跟奴婢一般见识!”他说着自打了俩巴掌,当然,轻轻的,也就意思意思。
海棠客气地说:“李公公多虑了,我不会计较的。麻烦你将晚膳呈上吧,世子也该吃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