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按在我的胸上。

    燥热在身体深处虎视眈眈,不停的伸爪拨动束缚它的锁链,带起我周身的一个颤抖。

    “接下来,微微用力按在你胸部的下侧。”

    那是伤口的位置,即使是愈合还是带起了一丝细微的刺痛。

    “摸到你凹陷的位置了吗?展开手掌,包裹住它。”

    仿佛是从下托起了胸部,胀痛包裹着刺痛宛如电流的小蛇,直击脑海。

    “……嗯……”

    我哼了一声。

    “……你按对了。”

    来了,来了。

    就是那种触感,混合着一点痛疼的酥麻,让身体为之颤栗,为之沸腾!

    “再往上,按住中间。”

    我狠狠的喘了一口气,从中间按了下去。

    疼痛的感觉烟消云散却唤起了另一种有点痒也有点麻的感觉,它流窜在肌肤之下,仿佛是要把皮肤与肌肉分隔开来,一边是沉重的直直向下坠去,一边是轻飘飘的失去全部重量缓缓向上飘起。

    就在这个时候。

    一股热流迅速在下腹聚集,要把它向下拖去。

    我吓了一大跳,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被带的一晃,直直倒在地上。

    ‘轰’的一声。

    “……黄姗姗?”

    这时我才发现,我浑身抖的厉害。

    汗珠从脸上滑落,滴在桌子上。

    “那边发生了什么吗?”

    我回过神,握住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没……没什么…就是刚刚来例假了…”

    我腿软的厉害,几乎是趴在桌子上,爬到柜子边,打开柜门掏出了新的内-裤。

    “吱––”

    我转过头。

    鲜少主动叫唤的小月此时正趴在笼子边,黑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眼中似乎闪过了一道光。

    接着它微微抬起了头,那模样和杜护士抬头的样子如出一辙。

    “吱––”

    我现在才想起我只穿了一条内裤。

    转身就一把提着笼子把它放到了抽屉里,脸涨的通红。

    “还好吧,你那边……”

    电话里传出了一句。

    “没事,没事…”我看着被半关上的抽屉,心虚道,“只是刚刚磕到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