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软红绸覆盖的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掌教身边。

    “当年两晋南北朝,王家相助我北天师道崛起,按理说乃是我北天师道的大功臣,我北天师道理应好生对待,但王家勾结外人,夺我祖传三宝拂尘,抢我张家天书,此事绝不容善罢甘休!”掌教看向一位长老:“王长老,你是自己伏诛,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掌教,只是我王家出了败类而已,不可一概而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面色不虞。

    “张家嫡系,乃教祖血脉,损一人也足以诛你王家满门,我且问你伏诛不伏诛!”掌教慢慢的将托盘内软笔拿在手中。

    瞧着那软笔,长老身子颤抖、哆嗦,最终猛然闭上眼睛:“掌教,我王家列位老祖在祖宗的祠堂中看着,你若下得去狠手,尽管诛杀我王家一脉!”

    说完话,那长老直接跪倒在地,不敢有丝毫反抗。

    在其身后,大大小小长老弟子三十余人,呼啦啦的跪倒在地,等候发落。

    “掌教,不可一概而论!”张家的一位老祖连忙上来求情:“王家老祖王羲之父子三人为我北天师道崛起贡献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不可抹除其功绩。”

    听了这话,掌教看向跪倒在地的王家老祖:“可是王家弟子勾结外人害我嫡系,此仇不可不报!张家嫡系绝对不容暗算,这是规律、礼法,跨线者满门诛绝。”

    那王家老祖闻言闭上眼睛,身子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