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香火无论如何也扎不下去。
“爹,你又何必为难我!你与赵姨娘多子多孙,生了儿女几双,如何没有后代传人?你莫要为难法师,一切都是孩儿自己的主意!”张百义无奈一叹。
“我张家子嗣,岂有入佛门的道理!”张斐面色铁青,又是一鞭子抽下去,打的其背后血肉模糊。
达摩低头看着张百义:“施主,你尘缘未了,怕是不宜出家!”
“弟子尘缘已断,还请法师成全!”张百义双手合十,面色坚定。
达摩见此,只能轻轻一叹,手中香火欲要点下去。
“嗖!”
张斐手中长鞭瞬间缠绕在张百义的脖颈,然后猛然一拽,摔倒在远处的大殿前柱子上:“孽子,看来是往日里老夫对你太过于纵容,才使得你今日做下如此错事,你还不速速跪下认错?”
“施主,和尚尘缘已断,还请施主放下吧!”张百义跪倒在地,口中喷血,面色恭敬拜服。
“混账!孽子!”张斐气不过,提脚上前一阵乱踹。
“爹!爹!你莫要踹了!你莫要踹了!”许晓宁连忙上前拉住张斐胳膊,挡在了张百义身前,此时哭哭啼啼泪流满面。
瞧着挡在身前的许晓宁,张斐怒发冲冠:“你闪开!今日老夫非要打死这个孽子。”
“晓宁与你成亲,你如何对得起晓宁?”张斐怒斥着张百义。
张百义跪倒在地,只是默然不语。
“爹,你莫要打了!再打就伤到其道基!我只问他几句话,有了答案,我便死心了!”许晓宁哭哭啼啼道。
张斐咬牙切齿,最终铁青着脸,转过了头,背负双手背对着众人。
许晓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义,过了一会才道:“我且问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要抛弃我与未出世的孩儿,遁入空门?”
“我对不住你!”张百义轻轻一叹。
“既然对不住我,为何还要遁入空门?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忍受多少白眼?在金顶观受了多少委屈?你便这般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