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担了!”李渊面色平静,话语古井无波。
“全部担当了?”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讥讽:“呵呵,就凭你?你何德何能,也能担当得起这般罪孽。”
“事情朕已经做下,要杀要剐都督随意”李渊面无表情,悲哀莫大于心死,自己谋划一场,最终换来的是父子相残,岂不是可笑至极?
“担当?你凭什么担当这般罪孽?你也配?”张百仁猛然上前一步攥住了李渊的衣领,眼中怒火翻转。
李渊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苦笑着道:“要杀要剐,你随意吧!”
“呵呵!”张百仁松开李渊衣袖,眼中露出一抹冷笑:“担当?你既然想担当,那就请唐国公宾天吧!”
李渊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步履蹒跚的抽出了大殿墙壁上的宝剑,寒光在宝剑上流转。
“不要!”一道身影自外界走来,扯住了李渊的胳膊,一双眼睛急切的看着张百仁:“都督,我父皇已经年迈体衰,大限不远,你又何必逼他。”
李秀宁来了!
关键时刻,李秀宁下凡了。
张百仁冷然一笑,只是高声道:“请唐国公宾天!”
“百仁、都督,看在咱们往日里的情分上,你饶了我父皇一次好不好!我父皇寿命将近,已经没有几年好过,你就叫他安静的走完最后凡俗的日子,绣宁求你了!”李秀宁在哭诉,泪痕挂满了脸上,一边说着直接跪倒在地。
“情分?”张百仁看着脚下的李秀宁,轻轻的摇了摇头:“从你当年嫁入柴家的时候,咱们的情分早就断掉了,你我之间哪里来的情分?”
一边说着,看向了李渊,眼中冷厉之光流转:“请唐国公宾天!”
“都督!”李秀宁凄厉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