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书生”陆雨低声道。
“书生?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涿郡从来都不缺少书生,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五岁幼童,都能识文断字!”张百仁笑着道:“不过能叫你这般犹豫的书生,想来不简单。”
“晓雯那丫头和我说了,那个书生在洛阳城时,便与七夕有所交往”陆雨道。
“有所交往又能如何?”张百仁面色逐渐凝重下来,眼中笑容满面消失。
“他看过七夕的真容,为七夕画过画像,与七夕私下里相识了三个月!”陆雨面色凝重道:“这些年七夕身边虽有些狂蜂浪蝶,但与七夕相识三个月的,还从未有过一个。”
“这次事情是我失察,竟然没有提前发觉到,就连晓雯那丫头都被瞒过去了!”陆雨低声道。
“书生?”张百仁想到了回涿郡之时看到的那个穷酸书生,然后慢慢转过身:“那书生姓什么?”
“房!”陆雨道:“但妾身却察觉,此人乃是范阳卢氏的弟子,虽然从小被人隐晦的养在外面,但却瞒不过天听的情报,只要是有猫腻,总归要留下蛛丝马迹。”
“范阳卢氏!”张百仁眉头皱起:“可有证据?”
“那书生早就祖上三代就被卢氏逐出族谱,哪里有什么证据!”陆雨苦笑着道:“这些年七夕身边各大家族的探子不少,咱们棘手诛杀了不计其数,唯有此人是最干净的!说他是草民也没错,说他是范阳卢氏后人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