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神性并不简单,堪称是恐怖的存在。
这种感觉毫无由来,但却充斥于其内心,并且叫其坚定无疑的信任。
“我若不死,你等怎么会内乱,怎么会为仙机打得你死我活?”张百仁目光里满是凝重。
涿郡已经成为天下间风云汇聚之地,他没的选择!
与天下大势比起来,他更担心的是自家最后一根白发,一旦这根白发脱落,他便跨入天人,日后再无儿女情长。
似乎是查知到了张百仁的心思,其眉心祖窍时空深处,一道模糊朦胧的人影忽然睁开双目,神性的眼中万千法则交织更迭。
鬓角处一根白发脱落,却见其祖窍深处,神性化作一道人影,屈指一弹将那白发摄取而去,卷入自家混沌世界,不见了踪迹。
“怎么回事?”张百仁眉头一皱,却见那一根白发,竟然长在自家神性的身上,化作了满头白发,然后白发瞬间道化为法则,消散在神性的光辉之中。
“想什么呢?”一道粗狂的声音将张百仁惊醒,那武者推了推张百仁:“你还没说,若有变故,会怎么样?”
“你看我鬓角处,可还有白发吗?”张百仁对着那武者道。
武者闻言一愣,扫过张百仁鬓角,然后伸出手巴拉了一下,过一会才道:“你一袭乌黑头发,怎么会有白发?”
“你还没说,有变故会怎么样?”武者捅了捅张百仁腰间。
张百仁自袖子里拿出一面铜镜,认真的看着自家鬓角,嘴上漫不经心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切,没趣!”武者低头喝着酒水。
“看到了没有?”钟离权的声音都在哆嗦,他亲眼看着张百仁鬓角处最后一根白发脱落,那一刻其心中充斥着无可比拟的惶恐。
“看到了什么?”虬髯客与红拂追上来。
“大都督鬓角掉落一根白发”吕洞宾漫不经心道。
“什么!!!”
虬髯客骇然失声,如遭雷击,眼中满是惶恐。
“当真?你说得是真的!”尹轨快步来到了近前,声音都在哆嗦。
“自然是真的,不但我看到了,就连这道士也看到了”吕洞宾指了指钟离权。
“当真?”尹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钟离权。
钟离权叹息一声,过了好久终究是点点头,却见尹轨在那一刹似乎苍老了几十岁,化作垂垂老矣的老者,猛然推开众人,一步跨出来到了张百仁身前,双眼死死盯着张百仁鬓角处,哆嗦着嘴唇道:“脱落了?”
张百仁点点头:“确实是脱落了。”
“砰!”
尹轨瘫坐在地,失魂落魄的看着天边明月,许久不语。
“老道士,你怎么了?你们这些家伙怎么都怪怪的?”那武者眼中满是好奇。
张百仁没有说,自家最后一缕情丝化作了法则,被神性吸收成全了神性,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最后一缕青丝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变数。
洛阳城外
草屋内
七夕瞧着李河鼓买来的精米,不由得热泪滚滚,打湿了面颊。
“我对不住你!”李河鼓将精米放在案几上,瞧着陶罐内空荡荡的糊糊,再看看七夕红肿的喉咙,不由得潸然泪下。
“我心甘情愿!”七夕笑容里满是甜蜜。
若非身有禁法,只怕此时七夕已经扑倒在了李河鼓怀里。
“我去给你做饭”李河鼓提起精米,转身走入屋外。
“河鼓,你既然不能考取功名,不如随我修道如何?我道门有双修秘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七夕看着忙碌在灶台的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