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有侍卫将玉盒递给杨广。

    杨广拿住玉盒,看着玉盒里的黑色丹药,脸上露出一抹异色,随即道:“炼制出几颗?可曾找人试药?”

    张百仁点点头:“陛下尽管放心食用,只是有件事还需陛下配一番才可。”

    “爱卿尽管道来”杨广抬起头。

    张百仁一阵低声窃窃私语,听得杨广愣了愣神,随即张百仁手掌摊开,露出一粒红色丹丸:“陛下以为如何?”

    “妙!妙!妙!此计若成,我大隋必然更上一层楼,只是……这么做是不是太阴毒了?”杨广露出一丝丝不忍:“朕也知修行之难,这般坏人道果,怕是不死不休啊!”

    “下官手脚干净,不留痕迹,对方即便吃了大亏又能如何?难道还敢嚷嚷出来不成?”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嘲弄。

    “好,就如爱卿所说,此事朕准了!”杨广道。

    说到这里杨广看向张百仁:“要不然爱卿将这神药吞了吧,爱卿乃我大隋栋梁,爱卿在则大隋在,朕吞了这神药也是浪费!”

    张百仁摇摇头:“臣对于仙道有信心,不求外物!”

    “好志气!”杨广一赞。

    出了皇城,张百仁体内魔种汇聚,慢慢灌注于手中红色丹丸内:“若祸害不死对方,还需留下后手,道法之玄妙不可不防啊!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三日过后,天未亮,张百仁起身上了马车,向着皇城而来。

    如今皇城大门尚未打开,群臣俱都站在寒风中等候,三人一群五人一伙,各自议论着当今世上的各种杂事。

    正说着,忽然一辆马车到来,场中众人俱都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马车,然后皇城前一片死寂。

    这座马车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述的力量,叫场中众人忍不住为之噤声。

    一位新科状元瞧着那普普通通的马车,露出一抹怪异之色,低声对着身边一位大臣道:“牛大人,不知这马车是何来历,居然叫众人这般忌惮?”

    “噤声!”那大臣慌忙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眼中露出一抹惊慌,赶紧低下头不语。

    新科状元一愣,他也不是傻子,学的有模有样。

    就在心中疑惑万千之时,只听耳边传遍细弱蚊蝇的声音:“他便是张百仁!”

    “儒家圣师张百仁?”新科状元一愣,连忙走上前跪倒在地,恭敬的行了一礼:“儒家弟子魏忠贤,拜见圣师冕下!”

    马车内,张百仁嘴角一阵抽搐。

    魏忠贤,好名字!

    “大都督当面,还不速速退下!”驱赶马车的骁虎呵斥一声。

    “新科状元,能从万民之中爬上来,倒也是人才”张百仁温和的声音压下了骁虎的话:“你既然能从寒门超脱而出,当知一线机缘不宜,陛下为了尔等寒门弟子可谓用尽心机,日后当忠君爱国,报效大隋、报效万民!”

    “弟子谨遵圣师教诲”那新科状元热泪盈眶,跪倒在地激动道。

    “骁龙,去将本都督上次自北海得来的文房四宝赐下!”张百仁道。

    骁龙自后面的马车中掏出一个托盘,盖着红绸布来到魏忠贤身前,眼中满是羡慕:“你小子好运道,这笔墨纸砚大都督使用三年,受了大都督气机,斩妖除魔不在话下,乃是难得异宝,寻常鬼神难近你周身三尺。笔墨纸砚万金不换,你这厮几辈子的运道,当不得辜负大都督期盼。”

    魏忠贤不说话,只是恭敬的跪倒在地磕了九个头,伸手接过托盘:“家父曾言大都督乃当代天骄,是我汉家镇压气数的人物,心胸旷阔知到百姓疾苦,喜欢提携后辈。我父以都督为榜样,日夜钻研都督事宜,觉得都督高深莫测,有翻云覆雨之威,如今看来果真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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