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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一凡却饶有兴致地讲道:“史不从的身份暴露之后,我们把怀疑的目标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南宫伶。”

    我心头一震之间,不由得抬起了头来。

    孙一凡说道:“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古飘然布局的耐心。事实上,南宫伶与史不从都是古飘然的弟子,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什么情侣的关系。”

    “古飘然故意让南宫伶在史不从身上下蛊,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他们‘因爱生恨’,让史不从进入般若寺。只不过,后期他们的机会有所改变,又打算让南宫伶借机混进悬镜司。”

    孙一凡道:“我不得不说,如果没有人揭穿他们,就连我都相信了南宫伶的演技。两个本就无情的人,能把男女间的情怨演得如此逼真,还真是难为他们了。”

    孙一凡沉声道:“如果不是史不从、南宫伶先后暴露,我们也不会知道半命道的谋逆已经接近了尾声,更不会来此布置陷阱专门等你上钩。”

    孙一凡淡淡说道:“吴先生,时至今日,你不觉得应该感到悲哀吗?”

    我仰头看向孙一凡:“我有什么值得悲哀的,还请阁下为我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