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清笃应该是黑风双煞的儿子,才会得传‘九阴白骨爪’,否则以当时梅超风、陈玄风的脾性,外人绝无可能学到这门武功!”

    丘处机却是一叹,他知道杨康却是会的,但想来那也是若干年之后的事情了,或许梅超风寻子不着,便将杨康当成了子侄也说不定。

    否则以铁尸的狠辣傲气,如何会将一个金国小王爷放在眼中,更别说传授其武功了。

    王处一开口说道:“师兄如果他真练的是‘九阴白骨爪’的话,那为何十余年来,我终南山附近不见有人死于这门武功之下!”

    众人都明白,王处一的言下之意就是,既然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要杀那么多人,这鹿清笃练功自然也要杀人,可如果那样早就被全真教发现了,哪里还能等得到今天。

    黄少宏也笑了:“若我说自己练得不是那‘九阴白骨爪’不知道你们信不信?”

    马钰缓缓摇头:“我曾听周师叔说过,‘九阴白骨爪’实则唤作‘九阴神爪’真经上曾言‘使用时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

    “梅、陈二人学不到《九阴真经》上半部中养气归元、修习内功的心法,但凭已意,胡乱揣摸,不知‘摧敌首脑’是攻敌要害之意,以为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头盖,又以为练功时必须如此,硬是把上乘武功练到了邪路上。”

    马钰说道这里,目光变得凌厉起来:“清笃自幼随我上山,在我全真门下,学的正宗道门心法,却是补足了这一点,内外双修,自然不会再去用人头盖骨练功,清笃我说的对事不对?”

    他虽是寻问,但语气也肯定,显然是已经认定了黄少宏正是如他所想一般。

    黄少宏恍然大明白,原来马钰说‘鹿清笃’是黑风双煞的儿子,这么看来还真有可能。

    陈玄风与梅超风叛出桃花岛那么多年,难保就没鼓弄出一个私奔的产物,她许是怕返回中原,被黄老邪知道,害了儿子的性命,这才将之寄放在牧民家中,否则以她性情,五六岁的孩童那还不说杀就杀啊。

    他正想着,丘处机便长剑一指:“我全真正宗心法,如何能让这等奸邪之徒学去......”

    老丘这一说,其他全真道士都握紧了长剑,显然都是如他一般作想。

    净成低声哀叹:“师兄,我被你害惨了!”

    马钰目光从凌厉,复又变得柔和下来:“清笃,贫道可以做主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废去武功,留在重阳宫中专心修道,我全真上下便既往不咎,如何?”

    郝大通忽然开口道:“还有一件事,那藏经阁是不是你弄没的,藏经阁中三教经典和本派诸般武学秘籍,是不是你偷走的?”

    刚刚回山的丘处机等人闻言大惊失色:“藏经阁如何了?本派秘籍全都丢失了?”

    王处一更是指着黄少宏道:“是不是和这个孽畜有关?”

    黄少宏却是不以为意,风轻云淡的朝马钰等人道:“如果我说我练的不是‘九阴白骨爪’也不是什么‘九阴神爪’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另外......”

    他好笑的看着全真七子,嘴角微扬:“藏经阁是我弄没的,秘籍也是我拿的,不过可不是偷......”

    郝大通这些日子坐镇重阳宫主持教务,藏经阁消失他也罪责难逃,此时听黄少宏承认拿了秘籍,却不承认偷,当即怒喝道:“不问自取是为贼,你如何不是偷?”

    黄少宏哈哈一笑:“其实我早就能脱身,但是我偏偏不走,知道为什么吗?”

    其他人却是不想理他,也是不信,只当他吹牛,净成却格外想知道,因为他觉得自己是被清笃师兄连累的,既然早就能走,那为何不走,在这里等着过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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