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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也许就是关键了,陆老头儿挑徒弟也许就是参考这个问题的回答?
一想到这儿,项西顿时就紧张了,他不怕失败,以前找个打工的地儿都各种坎坷呢,这毕竟是个“高雅”的活儿,失败了也正常。
他紧张的是该怎么回答,回答有很多种,拿出哪种来能让老头儿满意,才是让他纠结的。
“想学点儿能赚钱的本事。”项西抬眼看着老头儿。
这个回答估计不怎么样,但项西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反正之前都是说实话,现在保持说实话的风格也没错。
不都说他有特别的地方么,那就特别点儿呗。
“是么,”陆老头儿没有笑,听语气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那为什么要跟我学?”
“学就学个好的,”项西想也没想就说了,“我觉得您好,就想跟您学。”
“这样啊,”陆头儿想了想又笑了,“你知道我现在不怎么收徒弟么?”
“知道,还知道您收徒弟讲究个眼缘,”项西抓抓头,“我就是想试试,不聊聊不见见哪知道有没有眼缘啊。”
“那我再问你,你不懂茶,”陆老头儿胳膊肘撑着膝盖看着他,“怎么知道我好还是不好?”
“眼缘吧,”项西也用胳膊肘撑着膝盖,“我觉得您没在表演,就是在喝茶……”
陆老头儿脸上带着笑,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项西也就不多想地继续说了下去:“反正我觉得吧,茶就是茶,喝茶就是喝茶,甭管用什么程序,有哪些讲究,喝茶首先喝的就是茶,所有的流程讲究都该是在茶上……”
项西说了几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脑子里正转呢,陆老头儿突然往后一靠,说了一句:“说得好。”
“嗯?”项西愣了愣,这就说得好了?
“你把我想问的下个问题也答了,”陆老头儿笑着说,“我本来想问问你对喝茶这事儿怎么看的,我要的就是这种最简单的回答。”
“那要不……您问,我再说一遍。”项西也笑着说。
“我现在每星期只有两个晚上有空,别的时间不能占用,你星期几有空?”陆老头儿问,“你也算是来得巧,我现在只带着一个徒弟,时间有多,你来早来晚,我都教不了你了。”
程博衍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刚过八点,今天还成,病人不算太多,也没有手术,他换了运动服进了书房。
戴好耳机,打开了跑步机。
又有几天没运动了。
听着音乐,他边跑边习惯性地数着步子。
旁边的沙发上放着项西的来他这儿时总穿的那套衣服,项西还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今天去找陆老先生的结果怎么样。
跑多少步了?
项西有点儿紧张,不过他不是太担心,这小子聪明,反应也很快,无论有没有编瞎话,他应该都能把话说到位。
要非说有什么担心的,不如说他更担心他说得太利索,会不小心带出匪气来。
匪气这东西,对于项西来说并不算是缺点,只是他过往生活的印记,刻在骨子里,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的。
是二百步?还是二百四?
但对于一个仙风道骨玩茶的高雅老头儿来说,猛地体会到,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过也没准儿,老头儿就教个茶还要神叨叨地讲究个眼缘,说不定就觉得项西这种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特有眼缘呢。
跑多少步了?算了不数了。
跑了快四十分钟,程博衍正想把跑步机的速度调慢一些的时候,耳机的音乐声音里他听到客厅的门似乎响了一声。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