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但想想大小形状似乎都不同,“要不……”

    “我戴着?”项西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程博衍点点头,“说实话我觉得不靠谱,但这事儿不试一下咱俩都没法死心对吧?”

    “我下次去的时候就戴脖子上,炫个富?”项西说。

    “嗯,我明天去给你配条短点儿的绳子,”程博衍把坠子在他领口比了一下,“让你炫得明显点儿。”

    “明天……”项西跟着说了一句,突然很紧张地一把抓住了程博衍的胳膊,“明天我要去派出所呢!我克……嗷……我有点儿紧张!”

    “嗯,”程博衍看了他一眼,听着被他强拆了的靠字有点儿想笑,“明天让他们几个开车送你过去吧,毕竟是去赵家窑。”

    程博衍指的是三人组,项西点点头,想想又说:“我要准备什么吗?要说什么?”

    “不用,你去不就是为了弄清要准备什么吗?”程博衍摸摸他的脸,“人家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

    项西觉得这几天事儿有点儿多,脑袋里总有点儿乱,晚上躺着都睡不踏实,还不能翻身。

    “我这姿势睡觉还要多长时间啊?”他靠着程博衍,摸摸手腕上的表。

    “理论上得一周,”程博衍说,“你要嫌烦了,明天办完事儿要还有时间,你到医院来,拍个片子我看看。”

    “嗯,这就对了嘛,认识大夫就是好。”项西愉快地说。

    “如果愈合情况不理想……”

    “不会的,我愈合得很好,今儿晚上的骨头汤我喝了三碗呢。”

    说到骨头汤,程博衍又想到了胡海。

    这人做菜的确是一流,他对胡海满怀嫌弃,但还是吃了不少菜,很好吃,而且吃得出胡海做菜不放味精,是真靠手艺。

    想想又有些郁闷,一想到项西一脸期待地看着胡海做菜,他就很不爽,非常希望胡海就是项西他哥,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来。

    第二天项西一早就起床了,程博衍被豆浆机的声音吵醒时,项西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干嘛呢?”程博衍看着案台上和地上撒着的豆子,有些吃惊地问。

    “给你做个不难吃的杂豆粥,”项西守着机子,“你去洗漱吧,我会收拾的。”

    “现在就收拾,一会儿踩一脚再摔了!”程博衍说。

    “那你收拾。”项西还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豆浆机。

    “你不是让我洗漱么?”程博衍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收拾吗?”项西回头冲他笑了笑。

    程博衍只得去把豆子都收拾了,往垃圾桶里扔的时候,项西叹了口气:“浪费啊。”

    “你还想捡起来放回去啊?”程博衍说,“还好没让你收拾。”

    “当然放回去啊,掉外面地上都能捡起来吹吹放回去,你这地上干净得能下舌头,有什么不能放回去的,”项西说,“你吃的时候不是得煮么,又不啃生豆子……”

    程博衍让他这一通说得无言以对,半天才转身进了浴室:“行行行,下回掉了就捡了放回去。”

    “你这洁癖这些年不定浪费了多少粮食呢。”项西又说。

    程博衍从浴室里探出头看着他:“我从来不会你似的这么撒一地……你别上垃圾桶里捡啊!”

    “我不至于。”项西乐了。

    项西今天做的杂豆粥很神奇的没有糊,大概是因为用了豆浆机,想糊也没法糊,杂豆粥做成了杂豆糊糊,还是甜糊糊,味道还……可以。

    “怎么样?”项西盯着他喝了一口,“好吃吗?”

    “挺好吃的,糖可以少放点儿。”程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